贺狩眼神幽幽盯着许迟。
许迟黑眸笑了笑,“毒嘛,小事,至于你母亲我说了,我了解你,你不会以为我说认识十八年前救你的那个人,是假的吧?”
许迟凑近他,又说了一句,“有没有可能,十八年前那场事故里,活的不止你一人?”
“”
贺狩心脏猛地一颤,散漫慵懒的表情荡然无存,只剩下紧张和阴寒,“你什么意思?”
“许迟,你到底是谁?”
他死死紧盯许迟的眼睛,仿佛要将人看穿。
许迟无谓地笑笑,“你猜。”
贺狩顿时紧绷,眉眼不悦。
他伸手拍了拍贺狩,“放心吧,我不会害你,你可以信我,我跟你交朋友又不是为了谋取什么。”
尤褚慕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要杀人。
“对了,你没受伤吧?”许迟左右打量了贺狩一圈。
“我没事。”贺狩嗓音低沉。
他看了眼来的时候跟条疯狗,现在又乖得像个正常人的尤褚慕。
许迟,尤褚慕,这两人都不是简单的存在。
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你的毒到底怎么回事?”他又问。
“说了小事,不过你可以查查,怎么在你这吃了东西就中毒了?不过,我猜你也查不到。”许迟故作轻松地说。
“什么意思?”贺狩表情又沉了点。
许迟没回答,反而感叹一句,“秦深护你了?”
“嗯。”贺狩眼底冷笑,想骂人都不敢骂,心里阴风阵阵,怨气极重,“你这手下是真行?”
许迟听出他的嘲讽,有些无辜地说,“怪我?我都说了,给他发个消息,让他别来,谁把我手机没收的?”
“”贺狩无话可说。
尤褚慕重新牵上哥哥的手。
“行了,快派你的医疗团队来把你的手下治治吧?不然真成残废了。”
贺狩打电话联系人,许迟则又盯上贺狩的直升飞机,想着哪架好,等会儿借开一架回去。
走到一处直升飞机旁边,他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跟鬼似的。
他低头一瞧,吓得直叫一声。
“廉正驹?”
他表情震惊,弯腰将人从人堆里拉出来。
手又脱离了尤褚慕的手。
廉正驹满身是血,脖子处整片烧焦的痕迹。
只要再烧深一点,血管必定烧断。
显然又是尤褚慕干的。
“你为什么在这?”
许迟有点手抖,扭头对着贺狩大喊,“喂!喊个医生过来!”
尤褚慕:“哥哥,把他放地上吧。”为什么要搭在哥哥腿上。
谁知道,力气都没有的廉正驹却用着很小的力去拨开许迟的手,“走开,我才不要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