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抚上湿润,轻轻重重地按揉着。
“虽然左手可能没什么力气……”
舌尖撬开贝齿,引出那条柔软通红的小鱼。
“加上这个应该就够了……”
顺心一向言出必行。
吃了个痛快。
电影在不知不觉中播放完毕,只剩难耐的轻吟与喘息,思绪在一声声无意识的“心心”中抽离,又颤抖着直至一片空白。
忙碌的人缓缓停下动作,重新覆上来,拥着她,在耳边回答着。
“我在,我在。”
湘湘缓了许久,才重新吻到她。
顺心猝不及防之下,没有躲开。
口中尝到了不属于葡萄和西梅的咸味,两个人的脸在微弱的光线中一起红了个分明。
指尖继续在蝴蝶骨上跳跃。
紫红色的抽痕在逐渐褪去,现在已经是青黄色,难看极了,好歹按上去只有微微的疼。
湘湘在周围画着圈,听着顺心渴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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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血痂的手下意识握在她的肩上,将不止歇的颤栗传给对方,汗水交融,在肌肤上流淌。
她们又重新冲了个凉,只是有点久,久到热水器里的热水都用完了,才恋恋不舍地结束。
又是一年冬,临近年关,房莘的应酬多了起来,顺心也跟着忙里忙外,常常夜深才回,周末也难得休息。
不过就像房莘跟湘湘拍板保证过的那样,顺心没有一次是喝了酒的,而且为了她来回更安全方便,公司给配了辆车。
好了一些,但是不多,两人的面对面交流少了,顺心经常回来只来得及洗漱,和湘湘聊上两句就能睡着。
好在她们刚开完年会,再过一周就要放假了,房莘的大部分员工过年都得回老家,所以腊月二十开始就陆陆续续地放一部分人。顺心稍晚一点,大约在腊月二十四,湘湘的公司则是在腊月二十八。
然而和王玉淑的交流陷入了僵局,母女俩吵到白热化的阶段,王玉淑把女儿微信都拉黑了。
顺心今年过年便打算到湘湘家去,反正都见过家长了,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和家里其他人说一声。
计划都安排得很好,直到晚上十点多的一通电话打到湘湘那边,出事了。
她急急忙忙穿上外套往对方发来的地址赶。
房莘和客户有个饭局,对方做东有五个人,她们四个人,去掉顺心不喝,也就只有三个人,偏偏那边有个莫名很能喝的,啤的红的白的混着来。
这就不是谈生意,而是存粹的找茬。
但是输人不输阵,不好拍桌子走人,硬着头皮她们也只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