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若没有一点能吐露心声的权利,也就没了景砚能予她尊重的可能。
月姜便防着景砚可能会回来,不敢睡死,果然没让她白费心思,真回来了。
这会儿月光不跟先前那般亮了,不知是不是有云层遮挡,来来回回地明明暗暗。
景砚忽地又听月姜问道。
“殿下还要走吗,亦或者,要妾走?”
景砚瞧过去,见着月姜双手紧紧攥着被子,随时将要掀被起身。
“孤留下,你也留下,”景砚阻止她的想法,给了答案,旋即自己弯腰脱鞋子。
“孤之前酒喝多了,头脑晕涨,出去多走了几步,之后才去的温泉池,没想到会回来这么晚,真是有些喝酒误事了。”
等他上来后,两人的距离愈近了,景砚将话解释的更周全。
月姜能闻到景砚身上清香的澡豆味,他是穿着一身就寝衣物过来的。
原来真去过温泉池。
不过也说明不了他今夜异常的态度。
“既然醉酒了,殿下何必再出去走,夜风进了脑袋会生头疾的,妾给你揉揉吧。”
月姜跪坐起身子,抬手摸索着景砚的额角揉捏上去,才只触到景砚一点肌肤,她就被景砚圈着腰调转方向压在了身下。
“良辰美景,用来做这浪费了。”
景砚没让她躺平,托着月姜的腰让她与自己对视,黑漆漆地眼睛里面是一片无边地试探,他低哑问道:“这个会吗?”
月姜如何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就是不知景砚怎么总是一惊一乍,讷讷点头,言语暗示:“成婚前一晚,嬷嬷给妾看过画册了。”
“那便来吧,”景砚松开月姜的后腰,微微与她拉开些距离展开了双臂,就等月姜主动,取她想得到的东西。
月姜没想到景砚会让她主动,但她也不可轻易显得游刃有余,笨拙地挺起腰,环着景砚的腰身朝他贴去。
她不甚有技巧的吻着,一直从脖间蔓延到景砚的唇。
月姜拘谨地努力,带着用心尝试用自己的舌尖去撬他的唇齿,企图让他收留,手中也在忙碌着解景砚腰间的衣带。
不久便累的气喘吁吁,有密汗冒了出来,时不时隐现的月光正好落在月姜身上。
寝衣太过松散,便是她轻轻动一动,挂在肩头的外纱衣就滑到了臂弯上,露出锁骨上滢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
往下是不停因喘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月姜的呼吸越喘,那处起伏越大,似跃跃欲出。
景砚又嗅到了一抹幽淡的馨香,这股味道他曾在月姜身上闻到过。
若有若无,还会不断地带着勾人的意味挑动他的神经。
奈何身下的人就是“笨拙,”不仅没脱下他的衣服,腰间的衣带还逐渐收紧起来,勒的他喘息艰难。
景砚覆手摸摸,竟然被月姜“越解越紧”成了死结,他移开唇注视着已经香汗淋漓地月姜,纳闷。
“不是看过画册了吗,怎么还这般慌乱,孤的衣带都被你打成死结了。”
喜欢和亲路上被抢,与未婚夫死敌洞房请大家收藏:dududu和亲路上被抢,与未婚夫死敌洞房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