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少爷给我看住了,不许他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见面!”他认定儿子是在谈生意时被人领着去了一些不正经的地方,见了一些不正经的人,才会被带歪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拂没什么反应,大约是心里确定,对方迟早会答应。
“我要去找虞大夫来,让他给你看看是不是哪里生了病,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能一夕之间就变了?”谢老爷暗暗嘀咕。
谢拂:“……”
一些见过谢拂和虞暮归相处的下人们:“……”
老爷,您这是嫌弃别人偷吃不够快,还主动把肉包子送到人家嘴里啊。
“虞大夫,您可要救救阿拂啊!”谢老爷哭喊着来了裕安医馆。
虞暮归当即丢下手里正在捣的药,急忙起身紧张问道:“谢公子怎么了?”
谢老爷心中微顿,怎么这虞大夫见到的是他,第一句关心的却是他儿子?
是不是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多想,还是儿子的事占了上风,很快便道:“那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跟我说不喜欢女子,要学那些不入流的家伙,沉迷龙阳,这可如何是好?!”
虞暮归:“……哦。”
“虞大夫,您怎么这个表情?都不震惊担忧的吗?”他可是听说虞大夫与儿子做了朋友,才急忙跑来,想让虞大夫劝劝儿子的。
“我、我担心啊。”他担心谢拂有没有事。
“我也紧张着。”紧张谢老爷要是知道那个跟他儿子一起搞龙阳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派人先打断他的腿。
“这样,您先别着急,我先帮您去问问?”
谢老爷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点头应道:“好好,那我在家中等您。”
说罢,他便又匆匆离去,也不知是不是担心儿子要去一些不正经的地方鬼混。
“师兄,这都什么啊?你是大夫又不是街坊大爷大妈,爱调解街坊邻居的关系,人家父子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去解决,也太没道理了吧?”韩茯苓皱着眉道。
“梆!梆!梆!”捣药声重重地在屋中响起。
韩茯苓转头看向蒋琼玉,“你做什么呢?不高兴干活可以不干啊,就是没工钱拿。”
蒋琼玉咬牙,“没!有!”
“我、特、别、爱、干、活!”
真的特别爱干,如果这捣的是那个眼见着又要抢走他偶像的家伙,那就更好不过了。
虞暮归看了蒋琼玉一眼,没心情安抚对方受伤的粉丝心。
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带上药箱。
“跟我无关我自然不会趟这摊浑水,可要是,跟我有关呢?”他语气悠悠道。
韩茯苓傻了,“师兄你没事儿吧?怎么就跟你有关了?是你让那谢少爷断袖龙阳?还是你导致他见了一些诱导他的人?”
这分明就是人家家事啊,师兄是不是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