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为什么……
如此,果真不能留了庄家了么。
心斋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不语。面上竟满是……凄然?!
我们那里错了?不就是家族的那一层么,这一层,我自会,为了我们两个给消了。
心意已决,我过去牵起心斋的手,温声缓言道:“心斋,你如今走了,这正室的位,谁来做。
你叫我孤家寡人一辈子么?我放你在心里,你如此,又至我于何地?”
心斋闻言,猛然抬头。
我对他轻轻弯弯嘴角,温和地笑笑。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我就不会让他再发生第二次。
我轻轻地松了他的手。
转身,开门,走过去,对远远地守在门口的阿城道:“找人服侍庄主子。”
阿城一怔,吸一口气,看了看天色,道:“君上是说……”
“侍寝。”我道。
沐浴毕了。
推开门,看见君上那雕花镂文的大床里的床帏中,隐隐约约的身影,我缓步地走过去,轻轻地挑开帘子,看见的是一缕长长的,垂下的乌发,和轻轻颤抖着的背,只着了一件轻丝蝉衣,半隐半现,上好的料子。
我在床沿坐下,唤道:“心斋……”
闻言,心斋的背脊轻轻地颤一下。我伸手探过去,从后面环了他,放任自己的手在他周身游走。
“君……君上……”心斋的声音里,竟带了哭腔。
我心下一揪,环着他背脊的手紧了紧,心斋,安心些,我自会对你温柔。
“床第之间,不如叫我守玉吧。”
我在他耳边哑声道。“我是守玉,不是君上。别叫错了。”
说罢,我便低头吻上了他的后颈,将自己埋在在他的颈窝处,啃咬。
轻吻慢吮,温柔缠绵地啃噬,舌一寸一寸地滑动,穿梭,舔咬。
耳边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带了些许不畅的喑哑。
僵直的身体渐渐软倒在我怀里。
我心下一动,拉过了他的身子,正面对他,见他一脸绯红,眼里满是雾气,额上浮一丝薄汗,长发贴了些在上面,一路顺下,洒在华贵的床铺上。
眼轻轻地垂着,睫毛有些颤,一抹薄唇似张不张,胸口微微地起伏着。尽是迷醉,
也是呢,我们,都已禁欲许久。
心斋,不知你如今心思如何,不过我自是会让你——尽情地享受。
二少爷么,我就不信,他能如我这般对你。只愿你今晚能陷在这里,忘了一切,忘了庄家,也忘了君上,只记得,和你缠绵的人,唤作守玉。
我情不自己地俯身,轻衔住那两片薄唇,舌头一寸一寸地探进去。感到怀里的人轻颤着,随着我慢慢的深入、加深。
心斋居然在
——迎合?
止不住从心底泛起一阵狂喜。
你心里如何,我不管;你既对我也非完全无情,如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