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动,但徐若云心?疼他,当真按他说的做,把软垫抱上去,“我垫在?里边,你爬过来。”
让他爬过去,真当他弱不禁风了。
陆越钦没说话,盯着她的动作,等她把软垫铺好,在?身旁坐下时,他突然起身,扯过脚腕,将人拉过来躺下。
而后高?大的身躯顷刻将人笼罩,没有一丝空隙。
“背上的伤。”她提醒他。
陆越钦得逞的扬起眉梢,“我说的软垫是这个意思。”
他偏头瞅了眼后背,是有点疼,但无大碍,只?要伤口结痂,他便能活动,也就她认为?自己伤的很?重,动也动不了。
陛下是气他提拔徐成义,但不至于杀了他,下手?的人知道轻重,他的伤养几日就好了。
徐若云侧头,脸悠地就红透了,她动动脚指头,说:“你还有伤。”
“伤在?背上,不是嘴上。”
小姑娘语塞,她怎么觉得陆越钦说话越来越下流了,跟以前那个一本正经,沉默寡言的陆世子大相径庭。还是说,他原本就是如此,是她看错了。
徐若云咬唇,就算不看他,也知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她就是那个被?吃的人。
手?指捏着下颌,将头转过来,随即,唇上一热,男人的气性侵袭她。不同于从前的轻柔,此刻的吻,充满色|欲和占有,热烈的让徐若云招架不住。
她拽紧锦衾,呼吸的动作加重,身体?逐渐软绵。
陆越钦向来如此,不把自己逼到疯狂边缘,是不会?放过她的。眼下又是这样,他匆忙放开她,力挺着去屏风后。
矫健利落的动作,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徐若云侧头看,舔了下唇瓣,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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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浓,寒风骤起。
陆越钦背后的伤已然大好,留有淡淡的伤痕,不过不打紧,御医说用药能恢复如初。
徐若云每日盯着他抹药,他要是不愿,自己就给他上药,时间久了,他也就记得了。
十?月十?六,陆越钦的生日。
徐若云在?厨房忙了一下午,终于做好了一顿晚膳,南星拿来一壶果?酒,说:“这酒是甜的,少夫人可以喝点。”
满满一桌的菜,自然少不了美酒,徐若云点头,“放着吧。”
等陆越钦回来一起喝。
外边风声很?大,似乎要下雨,天已经黑了,但陆越钦还没回来。桌上的菜凉了,酒也放了许久。
徐若云叹气,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果?酒下肚,确实是甜的,一点也不辣,好喝。她瞅了眼外边,又倒了一杯。
两杯下肚,人是清醒的,看来不醉人,徐若云放心?了。在?陆越钦没回来前喝了半壶,随即,脑袋就开始打转,不听使唤了。
小雨淅沥,夹着风飘过来,廊下瞬间有了湿漉感,空气也是潮湿的。
陆越钦带着湿气进门,入眼便瞧见人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他拍拍身上的水珠,“徐若云,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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