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跟我不用客气的,不过就是陪您说说话……举手之劳。”
我礼貌的点了下头,整理了下书包,“我先走了。”
一到客厅就发现除了坤成外还有两个拎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等在那里,看样子,这是要开啥家庭会议。
奇怪的就是没看到连隽的父母,转念一想,嗨,关我屁事!
“我送你。”
连隽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我暗自腹诽,不送好使么,手机!
我来是干啥的!
出门时那俩黑西服还朝我微微弯腰,“小爷。”
连隽微微颔首算是回应,面无表情的跟着我走了十几米到了那单间病房的附近就发出轻轻的笑音。
细细碎碎,触电了似得!
我应声而停,掌心朝着他一展,没好气的,“手机!”
“生气了?”
连隽摘下眼镜,含笑的眸眼春风化雨似得对着我,“祝精卫小姐,说吧,又是帮我奶奶,又是丢手机,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嘿!
故意的是不!
我挑眉看着他,“帮连奶奶我那是做好人好事儿,赶上了!哎,没留名吧,要不是我爸叫我,你们也不会知道我叫什么,撑死了,以为我叫红领巾,对不对!”
“……”
连隽忍着笑,“继续……”
“然后在洗漱房,那是你偷听吧,你要是不笑,我哪里会……手机更不会丢!”
我噎的慌的,手上比划着,“而且,是你说手机落病房了,你得来了医院才能把手机给我送来,但是我着急用啊,我想你奶奶认识我,我就来取了啊,怎么就居心叵测了!我没有!”
“你可以有。”
“啊?”
“你得有。”
连隽一本正经的,轻轻音儿,“荣幸之至。”
?!
我忽的有些张口结舌,“你什么意思啊。”
连隽刚要补充,眼神很好使的看到了我的手指,“怎么破了。”
“咬得……”
他爷爷的事儿,和连奶奶应该算是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不能说。
“什么东西咬得?”
连隽匪夷,从裤兜里拿出一创可贴,很利落的给我手指一包,“必要时得打防犬疫苗。”
“防犬疫苗?”
我怔了怔,“我自己个儿咬得!”
手还挺配合的让他给我包,这人还真是啥都随身带着,手帕胶布,嗯,好习惯!
“你自己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