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首-发||”莫紫林这才明白过来萧海诺的谨慎,放眼看去,那货郎果真很白,要是真是货郎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皮肤应该黝黑才对,难道是保养的好?擦防晒霜了?想到这里莫紫林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个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防晒霜,真是猪脑袋啊。
莫紫林忽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虽然觉得有些不合理,但是还是大胆的讲了出来“万一,万一,你也说了他很白,万一是新手,那不就
很自然了,要是不是新手那他怎么跑这种人都难得见到一个的道上来卖东西?”
“你说地的确在理,只是你看,他明明看到没人,还大声的叫卖,你再看看他好像根本就不是在卖货,而是在找什么?”萧海诺朝那边的货郎仔细的看了看,虽然表面上他看上去与普通地货郎没什么区别。只是比较白点罢了。但是他确实叫一句就东看看西瞧瞧地,那样子十分的可疑,根本就不像个货郎,却像乔装的,难道是在找什么人,或者做地下勾当?
“对哦。你说他会不会是走私的啊?”莫紫林忽然想到平日里电视里演的那些黑社会地下党的走私犯什么地。他们通常都喜欢在那种荒芜人间地地方交易,可是在这个地方,地下交易什么呢?毒品?枪支?可是那些东西都没有啊。难道是鸦片?想到鸦片莫紫林的心一震,瞪着大眼睛望向萧海诺“你们这里有没有鸦片啊?”
“鸦片?”萧海诺沉思了片刻。然后补充道“那是什么?”
“我。”莫紫林彻底无语“不知道你还考虑半天?”晕倒。
“我是在想你说的东西是什么啊!”萧海诺辩解道。以前很少和他接触所以对莫紫林说出地这些新新词语自然好奇,也曾听萧海阳说过她的脑子里总有新鲜玩意,今日才发觉果真如此。
莫紫林正想用一个通俗的规范地名词来解释鸦片是什么的时候忽见那货郎走近,快速将头埋进草丛中不再出声。
货郎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可能是杂草太多,他完全没看见草丛中有人,只是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叫喊了一声。“新货到。欲购从速。”然后头也不回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仍是一边走一边叫着。
货郎走过一阵后。莫紫林才缓缓的探出头来,见再也没有人才慢慢的站起身,扭动了几下有点酸痛的脖子“走吧,没人了。”
萧海诺跳出草丛却发现地上一顶斗笠和一块包着东西的丝帕,他十分好奇,虽然担心是陷进大师还是顺手捡了起来,好奇地打开一看才发现帕子中包着两条小胡子。
“什么东西?”莫紫林见萧海诺好像捡到了什么好东西,好奇地跳出草丛,夺过萧海诺手中的帕子,一看,两条黑漆漆地像是胡子的东西躺在里面,她随手捻起一条,看了看问道“喂,你说这个像不像是假胡子啊?要是贴在脸上肯定很搞笑吧。”她忽然想到了小日本人中之处的那一小条胡子,不禁觉得好笑,忽的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本来就是假胡子,道具,只是。”萧海诺望向货郎远去的地方深思着。
“啊,难道是刚才那货郎?”莫紫林吃惊的盯着萧海诺“可是为什么他要留下这些东西帮我们?你认识他吗?”
萧海诺摇了摇头“不认识,我带来的人都在地狱森林中走丢了。”他确定不认识这个人,或者说根本就未曾谋面过。
“我就说嘛,我刚才就觉得那货郎可疑,你还不信。”莫紫林啧啧的说道,然后还飒有架势的拍了拍萧海诺的肩膀,好像是在安慰他一般“不过没事,就算有事也是好事,不用担心,现在道具都不用买了,还节约银子。”
“啊。”萧海诺不由得又蹙起了眉,这丫头,真拿她没办法。
今天的集市仿佛特别的热闹,街道的两旁站满了百姓,只是他们仿佛不是出来购物或者做事的,他们都那样站在道路的两旁,中间空出一条道来,神情各式各样的都有,只是他们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前方,嘴上还不停的议论着什么。
莫紫林与萧海诺行到烧饼店附近的时候,故意远远的站在人群之中,果然不出所料,烧饼店被查封了。
“怎么能这样啊,真是可恶啊。”
莫紫林见一个大婶在小声骂着什么,于是上前,拍了拍她的胳膊,抱拳施礼道“敢问这位大婶,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那位大婶回头一看是一位长着小胡子的翩翩公子,看上去就像个文弱书生,于是叹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昨晚凤挽阁后墙外死人了,听说还是那位有名的珠宝商王卓王公子,据说这位王公子的来头可不小,和宰相有点什么关系,张知府家的家丁硬说杀人犯是烧饼店老板的亲戚,所以昨晚折腾了一晚,烧饼店老板一家大小还有小二数十人通通被抓了起来,烧饼店也被查封了。
今天官府还要将烧饼老板游街示众,他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凭家丁的一面之词就要游街,真是没天理啊。”大婶一边说着,一边朝街道的尽头望去,那边的人沸腾了起来,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那老板是真正的杀人犯,纷纷骂了起来,还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里什么话都不说,没想到还杀人夺才之类的
议论声不断,各有各的说法。
囚车缓缓被拉了出来,第一个囚车之中的人正是烧饼店的老板,他的脸上满是血迹,头发蓬松凌乱,蓝色的囚衣上也是血迹斑斑,那张脸没有了昨日的光彩,看上去憔悴不已,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不止。可想而知昨夜他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他紧紧抓着囚车的栏杆,望着身后的女人,泪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那是她的妻子啊!心疼不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