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公子好像跟明小姐说他们以前是夫妻,所以……”
医生耸了耸肩,他知道的也不会太多。
宴家世代家传的优秀医生,可不是什么人来问消息都会说的。
也就是阎枭也是宴家人方才如此。
毕竟,大公子只说了不能告诉外人,阎枭也不算是外人嘛。
“好哇,原来是这样。”
得知真相的阎枭气得咬牙切齿。
他就说宴文瑾怎么突然手上戴戒指了呢。
原来是婳婳失忆了故意哄人的。
指不定还忽悠婳婳做什么了呢。
既然是夫妻,晚上总是要睡一张床的吧。
阎枭想到这里更气了。
有种自己的宝贝被狗咬了一口的愤怒。
等等,阎枭突然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婳婳得了脸盲症,是不是分辨不出来我们每个人的区别了?”
“啊,”医生顿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可以这么说。”
“那就行。”
阎枭心里有谱了。
既然婳婳分辨不出来他们之间的区别。
不就是戒指嘛,他马上就去买一个。
宴文瑾不在的日子里,他就是婳婳新的老公。
亲亲贴贴来咯。
阎枭决定做得很快,甚至因为激动直接就跑了起来。
以至于没有听到医生说的后半句,“只是分不清脸而已。”
“但是又不是人傻了,从声音,身高,还有人身上的气味,应该还是能辨别出不同的吧。”
但是阎枭不知道。
兴冲冲的去定制了一款和宴文瑾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送来别墅戴在手上。
感谢男氏的戒指款式就那么多,阎枭又舍得砸钱,加急加快,没多久就送来了。
阎枭兴冲冲的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得意的挺了挺胸膛,从今以后,他就是婳婳的老公了。
大踏步上楼,黑色军靴踩在地上出踏踏踏的声音。
推开门,明婳依然还在床上躺着,玉白的手臂露在外面,显得丝丝粉意。
像是馋急了的饿狗一样,直接猛的扑上去,抱住人就往那软软的红唇上亲。
“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
一边亲一边低喘。
手更是不老实的顺着明婳单薄纤弱的肩背下滑,最后一双结实悍然的大手牢牢的放在她浅浅的腰窝上。
严丝合缝一般。
“疯了吧你。”
与阎枭的激动不同,明婳伸出手去不断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