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槃眯了眯眼,望着雉黎的侧脸。不巧,刚刚两人说起的鲁宏,这会儿过来了。
只见窗户外鲁宏匆匆走来,正是来寻易槃,雉黎下意识拉了下易槃的袖子。
这个动作在窗户之下,鲁宏没看见。
易槃起身,“我走了。”
雉黎点头。
……
易槃走到院子中间,在鲁宏歉意的和他道歉时,他回头看了眼刚刚雉黎站过的窗户。
窗户已经关了。
鲁宏道歉的声音还在继续。
易槃收了心思,往前走,“行了,不是什麽大事。”
……
需壬睡得早醒的早,一大早精力无比旺盛,风一样的在院子里跑。雉黎从窗户里看一眼院子里的孩子。
正要喊需壬进来,谁想不注意,支着窗户的棍子没支牢,啪一下打下来,把雉黎的手给夹惨了。雉黎抱着手闭了眼,疼死她了。
用力甩了甩。
好一会,疼才渐渐缓解。
“需壬,进来。”
雉黎探出来把需壬喊回来。需壬回头,一溜烟跑回来。
雉黎又甩了甩手。
意外的是,这天和易槃一碰面,他看了看她的手,便问:怎麽了?
雉黎眨眨眼。
易槃:“我看到了。”
雉黎张了张嘴。
“我常年在外行商,一向都睡得不深,需壬在院子里跑时我就醒了。”易槃又说,“当时看你好像夹的不轻。”
雉黎该怎麽答呢,确实夹的不轻,雉黎现在还疼。
握了握手,一笑而过,“没事。”
易槃却低头,“那把手掌摊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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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黎把手握住了。
这是什麽意思?
易槃说:“不是吓唬你。”
雉黎:“……”
“这种支起来的窗户,我走南闯北,见过有人被砸了最后手废掉的。”
“你要真疼就不要强行忍着。”易槃道。
雉黎怔了下。
易槃不再说话,而雉黎,自己把手摊开了。砸的正是她指关节处,有几个地方已经青了。擡头,忽见易槃在看,雉黎不知怎的又下意识把手盖了回来,“没事,不会那麽严重。”
反正易槃也看到了。
“嗯。”
易槃终于不再揪着这事说。
雉黎被他一打岔,都忘记今早喊需壬时,她只是肩上披了件披风,洗了个脸就在窗边喊需壬了。
这种模样,雉黎只被家里人看过。
……
接下来的日子,托易槃的福,雉黎吃到了许多不曾吃过的菜色。
辣味也吃出了五花八门。
就是把她给吃上火了,嘴角溃疡。
说话都会不小心碰到。
胃口也肉眼可见的变差,一碗饭雉黎能用下半碗都算她厉害了。
易槃皱眉。
邢伯也有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