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肉棒打桩似地快速进出,白桔的身子不断被抛着颠簸起伏,像砧板上溺水的鱼,任人宰割。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下体被哥哥残忍地侵犯着,体内那一点被撞得难受,好酸,好软,又带着让人害怕的酥麻战栗,难忍的痒意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边快慰,一层层叠加,快要到达极限,两条小腿都不自觉绷直了。
“啊……嗯……嗯嗯嗯……不行了……哥哥……啊——”所有的酥麻刺激陡然迸发,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白桔抖着身子,清透的液体大肆喷涌而出,顺着阴囊流到了白墨的腰腹上。
花径骤然的窄缩痉挛,尽数传给了棒身,白墨绷紧了身子,差点松了精关。
他缓了缓,用肉棒在穴口清浅地进出,去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指尖抚摸她泪湿的脸颊,嗓音带着未褪的情欲:“小桔,还要幺?”
白桔抽噎着偏过头。
白墨低低地笑:“小坏蛋,哥哥可还没出来。”说着他将女孩儿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双腿分开趴跪着背对着他。
两片白嫩丰润的臀瓣已经被囊袋拍打得一片红,他用力将它们往两边掰开,小口的穴肉被肏得红肿外翻,湿哒哒地吐着淫水。
“真是可怜。”他轻叹,指尖怜惜地滑过穴口,起身,棒身从底下擦着小阴唇而过,女孩儿发出一声很轻的喘叫,他腰部一沉,毫不客气地再次将肉刃全根没入。
“嗯啊……”这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肉棒微翘的前端从花壁上方划蹭而过,带起一片酥麻,白桔颤着身子,花穴又流出一大泡蜜水。
好、好深……
“我,我不要了,呜呜呜……哥哥……”白桔呜咽着往前爬。
大手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滚烫的躯体就覆在了她背上,濡湿的舌头随着下体的耸动一下一下地亲在她的颈侧和耳后。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伸手慢条斯理地揉她垂下的两只乳儿,气息灼热:“流了好多水。”指尖摁住乳尖儿碾磨,“真的不要?”
两颗乳尖儿被蹂躏得又热又胀,这样的话又带来更多的羞耻,白桔双手撑着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细碎的娇吟不断从喉间溢出。
“不说幺……”
白墨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新一轮的挞伐,用力得像要把两颗蛋蛋一起肏进去,重重拍打在水光淋漓的小阴唇上。
这个姿势,身体完美地契合,白桔甚至怀疑被捅到肚子里了,粗硬的肉棒火辣辣地摩擦着甬道,阴核随着快速的抽插被疯狂拉扯,急促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抖得破碎。
手软得撑不住了,她只能侧着头枕在床上,一只手抓住了在她胸前做乱的大手。
“嗯?”白墨缓了下来,深深浅浅地抽插,就着她的手一起揉捏软嫩的乳肉,然后就听到女孩儿细小的声音:“要……我要,哥哥慢点好幺……”
白桔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放躺,双腿被折叠成形压在胸口,发疼的椒乳被挤得变了形,那刚离开的肉棒又挺了进来,由上至下,塞满了她的全部,寻到她最敏感的软肉后,一次次发狠地往那儿撞去。
白墨早已忍不住喘息低吼,低沉的,沙哑的,不同于往日的淡漠冰冷,呻吟拉出的尾音带着微微上翘的性感。
“嗯啊……不、不要了……嗯嗯……够了,啊——哥哥,求你……”白桔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是真的受不住了,哥哥像发疯一样,她快死了,可是他仍然神采奕奕,力道凶戾。
白墨充耳不闻,看着那红肿的穴口惨兮兮地被无情插干着,小核充血娇艳,他只想更用力地干烂它。
她如此胆大妄为,就没想过他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
这一次,他要带给她极致的痛与欢愉,让她永生难忘,再也不能违背他,或试图离开他。
他揉上了小核,指甲一刮,白桔又哭着泄了一次,蜜汁在身下泛滥成河,肉棒快速的摩擦带出了白沫,黏着浅浅的绒毛,一片淫糜。
女孩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纯黑的大床上扭动,眼角眉梢带着青涩的娇媚,一声声娇声吟哦似最烈的催情药。
白墨的眼底猩红逐渐蔓延,他抿着唇,狠戾地将肉棒往里捅,不断撞击着花心的软肉。
“会死的……哥哥……”白桔眼前似有白光阵阵,呢喃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一起死不好吗?”他的话语温柔又带着诡异的森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往两边掰开至将近一百八十度,托着她的臀就是一个极致的深撞。
“啊啊啊——”白桔尖叫起来,小腹急剧收缩,又被送上了新的巅峰。
花心似有千万个小嘴,不断绞紧吸噬着粗大的伞端,白墨直抽气,尾骨酥软,双腿都有些颤颤,一股又急又热的浓精喷射而出,浇洒在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