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个坏人。
哥哥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被哥哥吻咬到尿出来这种丑事,肯定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白桔瘫软着,眼睛闭得死紧,脸红得像只小柿子,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花穴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如一颗被强行掰开的汁水横溢的桃子,小小的花核红得发紫,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上面沾的透明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她的爱液。
“咔嚓——”
像是拍照的声音,白桔猛地睁眼。
白墨已经摘了手套,手里拿着手机,正对着她的腿心位置。
“哥哥别!”她完全被吓到了。
“很漂亮。”
男人薄红的唇勾起,指尖抹去鼻梁沾染的水光,用舌尖根根舔过。
那带着禁欲色意的指尖,上面是她流出的水。
他半眯着狭长的眼,性感又诱惑。
白桔看得心脏骤停。
就像从不敢想哥哥会用嘴为她服务一样,这样子的哥哥,使她恍如看到九天神祇坠落凡尘。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乖女孩。
她只想拖着哥哥在红尘里一起翻滚,尝遍所有风月,尝尽艳丽的情事。
白墨把女孩的手脚解开,像搂小孩子一样将她托在臂弯里,走向浴室。
白桔嗷呜一声直接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憋气。
“怎幺?”白墨摸摸她脑袋。
该怎幺说?
还是好羞啊。
闷死她好了!
看女孩死死地憋气不说话,他叹气:“那是潮吹,不是生理性失控。”
诶?
好惊喜,白桔擡头。
然而接着就听到哥哥继续不急不缓的声音:“再不听话,就把刚才的照片做成海报。”
他特意强调:“贴在床头。”
白桔:“!!!”
帮女孩清洗了下体后,白墨再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黑色大床,一席被子,两个人。
白桔躺在床上睁着迷茫的眼睛,身体内的情潮还在翻滚,平静不下。
哥哥的唇舌带给她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感,骤然停下,巨大的落差让她根本缓不过来。
此时,她躺在白墨怀里,被从后面抱住,他的双臂搭在她腹部。她一丝不挂,而他还是那一身整洁的白色睡袍,热意从背后传来,她能感觉到那坚实的胸膛,甚至上面块状的肌理。
她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发现根本没用。大脑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哥哥执手术刀的时候,他亲吻她私处的时候,他舔过手指的时候,他为她清洗下体的时候,每一个神情都如此清晰地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最后想起最多的,居然是哥哥缓慢割裂她衣裙的一幕——锋利的刀尖划过,哥哥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知道怎幺描述那种感觉,像是被放在神坛上,被教徒虔诚地凝视着。
像拥有着整个世界。
男人的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膀上,火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