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桔已经被堵得说不出话,疯狂摇头抗拒,舌尖顶着异物,想要把它吐出去。奇怪的味道却瞬间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有点甜腻……
刚才这个东西还插在她下体里。
白桔憋得脸全红了,几乎哭出来,抵抗的双手被压制在了身后,动弹不得。
等他大发慈悲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后,白桔完全忍不住了,张口就骂:“变态!”
白墨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身上的裙子如残碎的花片片脱落,手术刀的冷光反射在眼底,白桔一动也不敢动,紧接着身子被抱起来,一路往外走。
“趴好。”白桔刚动一动,屁股被大掌拍了拍,她听到哥哥冷硬的声音,“本想放过你。”
白桔欲哭无泪,此时她被放在餐桌上,像待宰的小猪仔,双腿分开,趴跪着,花穴里明晃晃地插着一根黄瓜。
是的,就是刚才她拿在手里洗过的那根。
又粗又长,身上还长着颗粒。
吐着水的花唇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出艳红嫩肉,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黄瓜一端,慢条斯理地抽插,被青色衬得多了几分瓷白。
男人白衫黑裤,整洁完好,低垂的眉眼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是做着这样色气的事。
他握住女孩儿饥渴难耐的乳儿,拇指摩着硬硬的奶尖,低声问:“舒服幺。”
酥麻渐起,女孩儿娇娇地哼,软成了水,腻白的小腰像蛇般轻扭。黄瓜在挤满水的蜜道里插拔,颗粒物寸寸抵磨娇嫩敏感的媚肉,阵阵激麻一下子蹿进四肢百骸,她居然……想要被更重地抽插……
最好,最好完全捅进去,深一点,大力一点,把她插烂。
白墨目光沉沉地看着饥渴地吞吐异物粉穴,爱液源源不断流了他一手,在桌面堆积了一小滩。
他对她的身体何其熟悉,一点点反应都能清楚地知道她的想法。
他不紧不慢,直到女孩儿终于忍不住,快感击溃了理智:“哥哥,用,用力点啊……”
“用力做什幺?”他好整以暇,低混的嗓音染了欲动,一点点诱她。
女孩儿指尖捏得很紧:“插我……想被哥哥插坏,啊——”
男人骤然一个用力,花心大震,将捅入最深处的黄瓜咬得死紧,她还未喘气,身后的人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猛烈抽插。
她如愿了。
被一根黄瓜插得说不出话来,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摆颠簸,呼吸几乎都没了。
阴蒂被拉扯刺激,胸前那只手同样发了狠般,奶尖刺痛,她怀疑下一刻就会被捏爆……
快感疯狂从体内攀升,花穴被插得咕叽咕叽大声作响。
小腹狠狠几下抽搐,女孩儿长颈骤扬,一大泡淫水从花穴射出,抖了几下,穴口又吐出几口清夜。
男人黑发凌乱,半遮了猩红的眼,咽下粗喘,嘴代替了黄瓜来到,头埋进掰开的臀肉中,伸出了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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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晚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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