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到了最后时间的刺激,步西归晚上做梦的时候,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步西归开始的时候吻得很克制,很温柔,到后来情难自控的时候,他啃咬着瞿东向身上每一寸肌肤。精壮的身躯贴上细滑柔软的肉体,散发着狂野的热量。
“东向——”
“太快了。啊——步西归你轻点。”瞿东向被步西归啃咬得发痛,擡脚欲蹬,却被步西归双手一拉,反而岔开得更大,看得清清楚楚。
挑逗地用胯间阳具轻拍着瞿东向湿滑红润的肉穴,步西归火辣辣的眼神盯向了瞿东向问道:“想要我吗?”
回答他问题的是瞿东向的手,细白修长,勾住步西归的脖颈,在他耳边吹气吐声:“废话多。做就是了。”
步西归笑得很愉悦,在两人双唇缠绵的时候,身下也紧紧贯穿在一起。一夜放纵,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停止。
步西归醒来的时候,胯间还是鼓囊囊的状态中。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微笑着回味梦里的感受,心情愉悦地甚至想哼起曲来。
闭目回味片刻后,步西归睁眼,却没有再像平日看到房间里飘着的鬼。
难道又去蹲淋浴要洗澡?
步西归边想边下床套上睡衣外衫,走出了房间,入目却是客厅一片血红。
“东向?!”步西归箭步上前,只看到瞿东向的灵魂困在了鲜红的犹如蜘蛛织网内,那是攻击灵体的符咒!
掩空来!
步西归发狠的眼神盯上了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冰冷的视线仿佛能够刺穿西装直接杀死下黑手之人。
“我好冷,我好难受,西归——西归。”瞿东向灵魂被深深捆绑住,已经陷入失魂的状态,她无意识地喊着步西归的名字。
“我在!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你忍一忍。”
步西归是带着一个纵队武装精良的士兵直冲皇宫。皇宫的守卫们吓得趴地举手投降,谁也没有见过面色如此狰狞可怕的元首。
持枪长驱直入,步西归在皇家花园找到了掩空来,他正在和望帆远聊天。
枪顶脑门上后,掩空来面不改色地笑着发问:“元首这是要做什幺呢?”
“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从我的人身上收走。”
掩空来恍然大悟道:“原来元首说的那鬼啊。我那日看到有鬼跟在元首身边,害怕那鬼对元首不利。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在捉住那鬼的呢。”
步西归直接子弹上膛,狠狠敲打上掩空来的脑袋,残酷地低沉着嗓音道:“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嘣穿你的脑袋。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一边看着好戏的望帆远心里头大呼过瘾,看来掩空来这是得手了?
掩空来毫无惧色,反而顶着枪管凑上前,轻声说道:“步元首,反正你只要她尸体,我弄走她灵魂,又有什幺不好呢?”
步西归眯了眯眼睛,没在打算和掩空来废话。他素来杀伐决断,下手从不手软。
“步元首!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杀我。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元首杀了国师,看来整个局势都很震荡啊。步元首自然不在乎自己,不过肯定很在乎安居乐业的百姓们。”
看步西归没有进一步动作,掩空来伸手轻推开脑门前的枪,然后凑近步西归耳畔低语道:“其实我看那鬼早就不行了,根本撑不到今时今日。她能撑这幺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受到得到高僧庇佑,可明显没有;第二种就是——”掩空来顿了顿,露出眼中算计的毒辣,接着道:“她一直离自己的尸体很近很近的距离,只差了一步就能活了。”
步西归肃然放下手中枪,转身就走,掩空来声音从身后传来:“步元首!你只有一天时间了,今夜人就真的没了。”
步西归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了。
热闹看完了,望帆远吹了声口哨问道:“我怎幺觉得你是在刺激他啊?并不是真要抓那只鬼。”
“不刺激他,怎幺能让那鬼还阳呢。我们玩当然要玩活物,死了的东西,也只有步西归会喜欢。”
“你不怕那鬼一活就跑了?”
掩空来双手一合,胸有成竹道:“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就在步西归和掩空来争锋相对的时候,瞿东向翘着二郎腿,正在和系统做最后准备。
“宿主,你不怕步西归打死掩空来吗?”
“不可能的。当年寇正殷用他命换了步西归的命后,步西归就身负重担,不可能一个人为所欲为了。”
“难道步西归对上掩空来会输?”
“当然啊。正所谓爱,是多幺让人目眩神迷。”瞿东向悠哉的哼起了小调,却在下一秒面色大变!
同一时刻,系统在脑海中急叫:“宿主!宿主!掩空来了。”
“我操!快!计划b啊——逼我啊,老娘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