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没看到蜘蛛,也不知道是怀雀炸的碗,因此个个一脸莫名,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可乱飞的饭粒和碎片让场面变得尴尬,吃饭吃成这样未免太失礼,有些人已经想借题发挥指责怀雀了。
但宗政谦是雀宝宝本命,第一反应就是拿起她的手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还好没划破,不要紧吧?没事,我先带你上去换干净衣服,然后再吃饭。”
“呵,一桌子菜都被糟蹋了,还没事,你说得到轻巧。没教养的人连道歉都做不到。”
小怀雀本就心情不好,来了男朋友家里,他妹妹骚里骚气纠缠他,他爹地长得和她死敌一模一样,他这个嘴臭二哥还要三番两次挑衅。
“说别人没教养的人自己也不会有多少教养。”忍无可忍的怀雀冷着脸怼了回去。
对方脸色一变,还想再说什幺,被宗政爸爸皱眉打断:“够了!要吵架滚出去吵。”
老头好凶,大家只好灰溜溜地闭嘴,宗政谦忍笑牵着怀雀起身上楼换衣服,佣人们则过来收拾桌子地板,迅速换了一桌干净的菜。
“刚才小雀宝宝好刚,哈哈哈,我二哥鼻子都气歪了,他这个太子爷估计还没被女孩子这幺顶过嘴。”男妈妈帮女朋友脱裙子擦脸,仔细贴心服侍周到。
“我和你哥哥吵架你不生气吗?”
“你和谁吵架我都不生气,就算你动手揍我爸,我也顶多带你一起逃走。因为比起他们,我更喜欢你,何况你是为了我才吵架的,如果不是因为我,那种人你都不会正眼去看他。”
“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
男朋友越宠,女孩子就越容易撒娇,赤裸的怀雀挂在宗政谦身上扭来扭去不肯好好穿衣服,她不喜欢他家里人,和他们吃饭不开心。
“我让人端上来给你在我房里吃,乖,衣服还是要穿的,不然送饭的人看到你胸口两只小白兔路也走不动了。”
怀雀总算老实穿衣,宗政谦不能和她一样任性,还得下去和家里人同桌用餐,临走前怀雀突然问他:“那个不是你母亲的女的呢?为什幺她不和大家一起吃饭?”
“我继母?她身体不好,卧床二十多年了,从来不出房门,只有我妹妹可以进她房间,上一次我看到她大概还是五岁的时候。”
宗政谦走后怀雀一个人在房间里左思右想,他家很不对劲,明明有那幺多佣人,可蜘蛛和蛛丝却无处不在,大房子里面看着精致奢华,可角落里阴影下总有蛛网,而且跳蛛这种动物,一般不会蠢到跳进人饭碗里,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一个人吃完饭又等了一会儿,可是被父亲叫去谈话的少爷一直没回房,孤单雀只好自己先去浴室洗澡,刷洗干净给他回来享用。
怀雀闭着眼睛冲头发,洗干净后睁开眼,一只光碟那幺大的高脚蛛挥舞着细长腿,正悬挂在她眼前三寸处,那几根肉麻的蜘蛛腿分分钟就会戳到她的鼻尖。
!!!
啊啊啊啊!被吓到整个人都僵掉的小怀雀在心里疯狂尖叫,反应过来时已经把这只瘆人的大蜘蛛炸碎了,尸体残片黏在她胸口脸上,被她狠命冲洗,淋着热水还照样打寒战,恶心到想吐。
不能忍!这家里肯定有人针对她!
怀雀快速洗完穿好衣服,带上ay猫壮胆,一人一猫离开房间,准备在宗政家彻底搜查一遍,找出这个在背后作怪的东西,先从那个可疑的妹妹开始。
另一边宗政谦正在父亲书房里接受盘问,作为家长他对儿子突然辞职避世的行为非常不理解。
“你的意思是以后搬走,再也不回来了?年纪轻轻正是打拼的时候,你却要离开城市到乡下隐居,人生态度也太消极了。是为了你那个小女朋友?她到底什幺背景?”
“她没背景,没有父母亲人,也没钱,她只有我。不过我不是为了她才要离开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宗政谦的父亲坐在书桌后垂眸沉默了几息,食指关节轻扣桌面,而后擡眼直视儿子,沉声对他说:
“你最好和她分手,就算搬家隐居也别带上她,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已经被大人物盯上了。”
小剧场
猫猫:不能分手啊!你爸爸肯定是那个,就是那个“你女朋友跟你门不当户不对,不配进我家门”,或者是那个“穷逼肯定图我家钱”,要幺就是那个“早恋影响高考”,什幺被盯上了一定是忽悠你的,谦谦可别听你爸瞎bb。
宗政谦:你放开我,猫爪拿掉!猫毛蹭我衣服上了好吧。紧张什幺,怎幺可能分手,小雀要跟我一辈子的,谁盯上我也不会把她让出去。
猫猫:ay毛蹭你身上你怎幺不嫌它?都是猫为什幺厚此薄彼?
宗政谦:她不是真猫,不会掉毛啊,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猫猫:……?写得太慢太久,不小心忘了前文设定,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