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欢为难别人,她为难起别人也手到擒来,熟练的很。
兴惟待不下去了,眼看着要很失礼地落荒而逃,莫逆来了。
看到莫逆,兴惟差点哭出来,急切地叫了两声师父。
莫逆不问也知道发生了什幺,元鳕太坏。“去吧。”
兴惟立马就要走,可一想到这女人太不拘小节,怕他师父吃亏,又有点犹豫:“师父您……”
莫逆宽他的心:“没事。”
兴惟这才离开了。
这门前只剩下元鳕和莫逆了。元鳕不看他:“以为你把我忘了。”
莫逆哪知道她一刻看不到他就要闹?他微擡起手。
元鳕看一眼,不牵。
莫逆放下手来。
元鳕皱眉,过去牵住:“坚持一下不会?”
莫逆脸颊微红,把她牵进房里。
刚进门,元鳕把他挤在门上,用力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吃饭时你坐得太远了。”
莫逆把她碎发理理,没说话。
“我不喜欢。”
莫逆轻声说:“那明天让你坐我旁边。”
元鳕:“你徒弟都不喜欢我。”
莫逆:“我不是就好了。”
元鳕本来要摸他的,听到这话,停下来,擡头看他,他还有说完这话后没处理好的不好意思,那副能撩动她的神经的羞赧,只有莫逆可以。
她不想摸了,想他插进来了,插深一点,整根没入那种。
莫逆也看出来了,不止脸,耳朵都红了,还有脖子:“先吃饭。”
元鳕的欲火熄了一半:“什幺?”
莫逆领了她到桌前坐下。
元鳕才看到他手里是提着保温杯的。
莫逆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在小碗里倒了一点,勺子放进去,推给她:“看你没吃饭,想着那粗糙的饭食你吃不惯,就下山给你叫了个汤。”
元鳕一怔。
莫逆还在说:“我看着师傅做的,咸淡也尝过了。”
元鳕眼酸了,心也酸了。
莫逆看她不喝,就挪近一些,拿起碗,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元鳕呆呆地张开嘴,喝了一口,汤汁挂了一嘴。
莫逆拿纸给她擦擦,又喂第二口。
元鳕喝了两口就不喝了,转身上了床,背对着莫逆,也不说话。
莫逆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走过去:“怎幺了?”
元鳕枕头湿了,可她说:“困了。”
莫逆就给她把被子盖好:“那你先睡,我在大殿,你醒了可以到大殿找我,或者你想自己逛逛也行。元诀宫是我的,随你逛。”
他走回到桌前,又说:“汤我给你放保温杯里,等等醒来记得喝。”
门关上,元鳕咬破了嘴唇。
她刚刚还在欺负他徒弟,她怎幺能这幺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