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看着,羞的无地自容,赶紧找纸。
元鳕拉住他,没让他去,让他看着自己,把他的宝贝都咽了下去。为了证明一点没浪费,她还张开嘴给他检查了一下:“以后都喂给我。”
莫逆以为自己够迷她了,不然也不会为她变成这幺陌生的面貌,可当她眼神撩人地对他说这句话,他发现,她总能叫他更迷。
他捏住她脸,俯身亲下去,唇舌相抵。
元鳕被他亲着,手伸到他已经疲软的几把上,套弄两下,又硬挺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比先前更大了,她迫不及待地引他操进来:“给我。莫逆。给我。”
她很骚,可莫逆看来却脱不了纯真,他不知道要怎幺操她能让她舒服,就把这难题丢给她:“你教我。”
元鳕手扶着他的几把,头对着口:“就这样,插进来,插到底,操死我。”
她微微娇喘,说这话时,那水儿就跟开了闸似的,喷在了他的几把上:“快点。”
莫逆被她的淫水烫到了,心猿意马到了临界值,一阵使劲,捣进了一个头。
元鳕叫出声来,脆亮,淫荡。
莫逆挤进艰难:“你太紧了。”
元鳕摇头:“是你太大了。”
莫逆汗都掉下来,再用力一挺,入了大半。
元鳕又疼又想要:“啊——嗯——”
莫逆怕是自己动作大了,弄疼了她,停下来:“疼吗?”
元鳕摇摇头:“不疼。”
莫逆进了一半,被她窄小的阴户夹着,也是爽又疼,看她能受住,一个冲刺,捅到了底。
他爽得闷哼出声,元鳕也是,不过她是用叫的,叫声婉转,听来更能助兴。
插进好一阵,莫逆觉得元鳕适应了,才开始动作,次次入到底。
她那处含得他好舒服,叫他不自觉加快了动作,插得她身体战栗不停,那处甚至抽搐起来。
元鳕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丝毫不怕被人听见,丝毫不怕被人看到她跟莫逆在做爱,莫逆的大几把正插在她洞里,插得她欲仙欲死。
这一番猛操,把元鳕搞得全身无力,莫逆还问她:“累吗?”
元鳕双手跟他的实心扣在一起,互相用力:“啊——再快一点——啊——”
莫逆又加快了速度。
这姿势插够了,元鳕趴下来,把屁股对着他:“从后边插进来。”
莫逆照做。
俩人做到后面,已经不记得是换了多少体位,出了多少汗,只知道岩坡上的婚礼结束了,吴芸和霍起他们,都回来了。
他们在门外头说着话,莫逆在门里头操着她,禁忌,羞耻,发酵起来,叫他们更爽快了。
何潇问霍起:“她去哪了?”
霍起哪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苦日子总算过去了:“爱他妈去哪去哪。”
吴芸知道,但不会跟他们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话毕,外头一阵响动,几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莫逆和元鳕还没停,元鳕的叫声也并没有所收敛。
莫逆觉得这事对她不好,捂住她的嘴,俯身亲她眼睛,耳朵:“忍一忍。”
元鳕被他捂着嘴,像是装了消音器,叫床声只剩下细碎的娇喘。
吴芸本来想敲敲门看元鳕在不在的,到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脸红透了。
霍起出来放水,看见吴芸在元鳕门口:“你干嘛呢?”
这种情况下冷不防出现一个声音,就会被吓到,吴芸打了个激灵,转过身来,慌慌张张地说:“她回来了,在休息了,说身体不太舒服。”
霍起管她舒服不舒服,没搭理,出去撒尿了。
吴芸松了一口气。
伴随深夜到来,莫逆跟元鳕,也达到了他们有生以来最难忘怀的高潮。
元鳕攥着莫逆胳膊,指甲都楔进肉里。莫逆低吟,粗重的呼吸全打在她脸上。交合处还在近乎癫狂的抽搐,两具身体像是梦游了一回南天府。
莫逆没着急拔出来,理了理元鳕的头发,亲在她额头。
元鳕靠进他怀里,听他发烫的胸膛给她传递他剧烈的心跳,这跳动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欢喜。
莫逆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心:“戒破了。道不要我了。”
元鳕脸蹭蹭他肩窝:“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