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寒恍惚以为自己坠入了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身体仿佛被棉花一般柔软的云朵包裹,随着混乱的呼吸起起落落。
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几乎剥夺了她所有感知,只有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还在身体里横中直撞,克制不住颤抖的女人甚至只能凭着本能喘息,却无法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狼狈地喷洒在床单上、她的小腹上,还有少女白皙纤细的手指上。
“姐姐射了好多哦,”慢条斯理地将那些浊液抹在姐姐的身体上,刚干了坏事的少女挑了挑眉,体贴地没有立刻抽出被小穴紧紧咬住的手指,顺着媚肉吸吮抽搐的节奏温柔地抚慰爱人,“舒服吗?姐姐?”
失神喘息的女人微闭着眼,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听见妹妹的戏谑。
没有得到回应的少女也并不在意,她耐心地爱抚了姐姐一会儿,等不断掐挤的蜜穴平缓下来,才慢慢抽出了手指,随意擦了擦,在姐姐还没反应过来时,下一秒就扑过去骑到了姐姐腰上。
双颊残留着红晕的女人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妹妹捧住了脸,强行完成了对视。
甜美可爱的oga对上她的目光,眼眸一弯,低头凑上去轻轻一吻,又迅速退开,讨好似的问:“姐姐生气了?”
“……”柳初寒抿了抿唇,脸上的浅红似乎深了些,面对妹妹格外诚挚纯真的眼神,终究还是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没生气……”
柳嫦曦闻言,又凑过去亲她一口,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轻笑道:“那就是姐姐害羞了?”
柳初寒一噎,脸上红了红,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被妹妹用那种方式送上高潮……没有人会觉得不害羞吧?
柳嫦曦被姐姐瞪了反倒笑得更开心了,觉得这样的姐姐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地想要开口去调侃她:“害羞也没关系的,多做做就——唔……”
揶揄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不乖巧的妹妹就被羞恼的姐姐用深吻堵住了嘴,那些尚未出口的话语都被淹没在了唇舌相缠间。
向来稳重的女人也是被妹妹调戏得狠了,直把怀里的小坏蛋吻到眸中含泪口齿不清地求饶,这才肯缓了攻势放她一马,让怀中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柳嫦曦被吻得全身发软,勉强撑着姐姐的肩膀急促地呼吸着,眼尾细碎的泪花被人温柔地抹去,而后整个人被轻柔地拢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房间里的花香和木质香渐渐变淡,黄昏的暖光为这沉静的氛围添上一分温度,缓过呼吸的少女在姐姐怀里蹭了蹭,安心地闭上了眼,小声道:“姐姐……惩罚已经完成了,你不要再内疚了。”
轻抚着妹妹背脊的女人顿了顿,侧头吻了吻少女的耳尖,长发垂下的阴影挡住了她的表情,房间里只能听到她低柔的声音说:“……好。”
得到回应的少女满意地勾了勾唇,撒娇似的往姐姐怀里钻,头埋在姐姐颈窝里不肯擡起来,睡着了似的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又像想起了什幺一般,忽地擡头问道:“姐姐,你的易感期应该还没过去吧?”
正常情况下alpha的易感期是五到十天,但姐姐现在和正常情况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柳嫦曦根本无法预计姐姐易感期的持续时间,过短或过长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按理来说,易感期的alpha会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溢出,时常会出现alpha信息素分泌过量导致oga晕厥的情况,可现在房间里的木质香淡得几不可闻,这显然是姐姐有心控制的结果。
即使再怎幺认真地学过生物知识,身为oga的少女也还是不太能确定alpha真实的情况,信息素可控一般就代表着alpha易感期的结束,但柳初寒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仍然处于易感期中,那些隐隐躁动的情绪需要她努力用理智才能压下去。
“应该还没有结束。”柳初寒蹙了蹙眉,虽然很想快点结束这令她失控的易感期,但身体的状况还是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即使不知道为什幺可以控制信息素了,但她的身体此刻依然是易感期的状态。
这种情况倒很像是alpha成结后的不应期,可她从来没听过易感期的alpha还会有不应期的。
柳嫦曦闻言,控制不住地担忧起来,坐直了身体打量着姐姐的神色:“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不要骗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担心地去摸姐姐颈后的腺体,指尖触到了一片湿滑的腺液,便用指腹摩挲着确认腺体的情况,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我们还是直接去医院吧姐姐?仔细检查一下比较好,正好趁现在你没……啊……”
少女触摸腺体的手一顿,粉白的脸颊上飞起一抹诱人的红。
“正好趁我没什幺?”被少女仔仔细细把颈后腺体摸了个遍的女人无奈地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似笑非笑道,“本来没反应的,现在被你摸出反应来了,宝贝。”
熟悉的触感抵在了屁股上,柳嫦曦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幺东西,她有些尴尬地朝姐姐笑了笑,慢吞吞地收回了手,小声嘀咕道:“我以为……姐姐应该不会再……”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可柳初寒还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眯起了眼睛,威胁似的地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道:“姐姐有那幺不中用吗?嗯?”
就算不在易感期里,平常的她也没有做了两次就硬不起来吧?
被姐姐捏着下巴的少女眨眨眼,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立时献上一个甜蜜的笑容,讨饶道:“姐姐最厉害啦,是我受不了……”
可欲火烧上来的女人却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她:“嫦曦,我记得你也还在发情期里。”
发情期的oga,在和爱人做爱时可没有“受不了”这种说法。
木质香在不知不觉间浓了起来,坐在姐姐身上的少女被箍住了腰,腰上的手用力一揽,她就顺着力道投进了姐姐的怀里。
“可以吗?”信息素开始沸腾,易感期的状态变得明显起来,妹妹乖顺的态度让柳初寒感觉到自己的占有欲又在疯长,理智很快就会被欲望碾碎,她只能在这点所剩不多的清醒时间里,向妹妹发出最后的警告,“嫦曦……我可能会很用力。”
如果觉得无法承受,那幺现在就是喊停的最佳时机,无论采取什幺手段,她都会强迫自己停下来。
可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热情的吻,和一句放浪的话。
“操死我,”容貌清纯的少女笑得媚意横生,“我等不及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