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
谢灼凌闻言伸手摸了摸,有些懵:“不是上药了吗?”
傅屿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也不看看你昨日多凶?”
就跟饿了八百辈子陡然见到肉骨头的狼狗,那就一个激烈,从晌午到傍晚就没停过。
真是年轻。
谢灼凌也没想到会这样,忙取出药膏,给傅屿唯仔细上了药。
自然是不能再来一次了,但是其他的便宜还是可以占的。
手又扌莫上他月匈前,那被他昨日吃的两点此刻胖嘟嘟的,也有些月中了。
傅屿唯见他念念不舍地扌莫着,大早上本来就火气旺,“差不多得了。”
谢灼凌黏黏糊糊地贴着他,也不收手,“要不要再睡会?”
傅屿唯:“回来再睡吧,还要给你爹娘敬茶。”
新妇次日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
谢灼凌都忘了此事,听傅屿唯提醒,这才松开他,起床穿戴整齐后,见傅屿唯还躺在床上,“我帮你穿。”
傅屿唯:“那就有劳世子了。”
谢灼凌故意板着脸看他。
傅屿唯笑道:“有劳夫君了。”
谢灼凌这才满意,被他这一声夫君叫的浑身舒畅,将傅屿唯从暖和的鸳鸯被里抱出来,低头给他穿上袜,旁边叠放着新裙衫,一件一件给他穿上,傅屿唯懒洋洋由着他摆弄。
下人适时送进来热水和洗漱器具。
谢乐宁已经被下人伺候着穿好衣裳了,哒哒哒跑了过来,小家伙大清早格外有活力,跟个小钢炮似炸进傅屿唯怀里。
傅屿唯被撞往后退了两步,扯到那昨日过度劳累的腰,闷哼了一声。
谢乐宁有点茫然。
谢灼凌把他拎到了一边,关心道:“没事吧?”
傅屿唯摇摇头:“宝宝洗漱没?”
谢乐宁点头:“娘亲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傅屿唯:“还好,我和爹爹一会要去给祖父祖母请安,宝宝要不要去?”
谢乐宁:“嗯!”
傅屿唯刷牙洗脸的功夫,谢灼凌把谢乐宁拉到一旁小声交代:“一会不要让你娘亲抱。”
谢乐宁好奇:“怎么啦?”
谢灼凌含糊:“你娘亲昨日累着了。”
谢乐宁一本正经道:“爹爹你说你也不知道昨日多出力,把娘亲都累坏了!”
小家伙到现在还觉得昨日是他爹爹偷懒,所以才让傅屿唯累着了,为此谢乐宁大大谴责了谢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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