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
后院亭台下,俺把额头贴到张起灵的后背上,不断地蹭他身体。他坐在地板上给白眼狼洗澡,舀起木桶里的水往白眼狼头上浇。
老夫扯扯他的衣角,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眼波流转,目似秋波:“老婆,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么区别吗?”
张起灵在给狗洗澡,没应。
老夫捂住自己的胸口,柔情道:“星星在天上,而你在我心里。”
张起灵给狗抹洗水,用的是齐黑瞎那瓶霸王洗水,前些天海楼给他买的,瞎子用完神清气爽,头皮屑都变少了。
但是后面他越洗越秃,际线持续上升,差点变成地中海,都是后话了。
老夫搂住他的腰,在他耳畔边很油腻地吹了口气:“老婆,猜猜俺喜欢什么颜色?”
张起灵给狗搓背。
老夫:“你的美色。”
张起灵给狗冲水。
老夫:“老婆,猜猜俺的心在哪边。”
张起灵拿地上的毛巾给狗擦身体。
“左边?”老夫自言自语道,“不,是在你那边。”
同样在亭子里坐着喝茶吃甜点的张海楼还有齐黑瞎,他俩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俺,偶尔还在憋笑。
张海楼吐槽道:“你好油啊,我命油我不油天。”
齐黑瞎抱胸笑道:“海楼,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我都不稀的说你。”
麒麟青蛇斗外,他舌吻金万堂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疯子他只油哑巴,算是油对人了。至于你嘛,无差别攻击任何人。”齐黑瞎边嗑瓜子,边指指点点道,“看来我们盗墓三贱客还是黑爷我最清爽。”
张海楼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不是最油的,你是最贱的。”他大骂道:“贱人齐。”
齐黑瞎笑笑不说话。
另一边张起灵已经给狗洗完澡,用毛巾把水也擦干了,白眼狼走了几步抖抖毛,然后扬起下巴,迈着高傲的步伐走了。
它离开院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外,老夫估摸着它肯定要去找小满哥打架。
前些日子城里的狗老爱聚集在一起,你们懂吧,就是那种狗帮聚集,大狗小狗们挨家挨户出来,它们走一块儿不知道干嘛。
白眼狼也会跟它们走,他去的时候好多狗来接它,它出去了,就跟着那群狗哥狗妹去接下一条狗。
老夫出去办事的时候,看见白眼狼混迹在一堆狗里,俺去喊它,它没理俺,而是摇晃着尾巴,屁颠屁颠跑到一条黑白相间的花狗身边。
那花狗老夫认识,是隔壁大妈看家护院的小母狗,叫欢欢,眼睛又大又圆,长得眉清目秀,挺乖的一小妹妹。
欢欢和白眼狼走一块儿,老夫估摸着它俩是不是谈恋爱了?
后来欢欢怀孕生了狗崽子,隔壁大妈让俺去她家挑几只养养,老夫以自家已经有一条狗,暂时不打算养第二只回绝她。
大妈骂道:“是你家狗崽子的种!抚养你们也有份!”
老夫一头雾水,被她强行带到隔壁去挑选小奶狗,白眼狼也跟来了。
我们到达隔壁,奶狗堆的狗里有黑有白,还有的黑白相间,看着基因应该是我们家白眼狼的种。
白眼狼十分欣喜,兴奋地凑上去嗅,它当爸爸了,俺要当爷爷了!
突然奶狗堆里冒出一条黑色小嘴,棕色小头,背部呈现黑棕色皮毛的小奶狗出现,震惊的不只是老夫,白眼狼也傻眼了。
白眼狼是纯种的中华田园犬,欢欢是黑白串串狗,按常理来说两只狗的毛色只有黑和白,怎么会生出一条棕色小狗。
而且以这小奶狗的外貌特征来看,很像吴家那条黑背犬。
呃黑背犬?这该不会是小满哥的娃吧。
总之白眼狼和小满哥的怨就此结下,两只狗时不时跑出去打架,白眼狼经常拖着一身伤回来。
小满哥可是狗场的狗王,勇敢凶猛,英勇好战,白眼狼怎么会是它的对手。
但白眼狼就是那个性子,又菜又爱玩,第一天被打了,第二天还是要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