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殷师兄赢了!”众弟子欢呼道。
殷棱转过身,怀里抱着只雪白的小狐貍。
“哪来的小狐貍,真可爱。”有女弟子问道。
殷棱淡淡道:“应是那人养的灵宠,方才那人快死的时候,想用这小灵狐挡刀,我心中不忍,便把他留下来了。
“殷师兄仁义良善,真不愧是我被楷模。”
“我们要向殷师兄学习!”
“殷师兄修为深厚!”
一番恭维赞美后,有人问道:“殷师兄,那人尸体呢?”
“烧成灰,撒外面江里了。”殷棱道。
“是刚才那几道亮光?殷师兄修为进步好快,听说修为至少要到金丹期才能把化骨术练到这种程度,莫不是……恭喜殷师兄即将破镜金丹境!”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夸赞。
“殷师兄,这个人怎么处置?”有人指着温玉舒问道。
“杀了。”殷棱冷冷道。
“殷师兄……他没修为,又没做什么恶事,杀他有违宗规……”有人道。
殷棱:“那就留下来给我养狐貍。”
众人:“……”
“殷师兄,刚才这人还在外面赌坊开盘,赌你们输赢呢,真是不自量力。”
殷棱问:“他输光了?”
“可不是,他把所有钱都压在姓闻的身上,能不输得精光才怪。”
殷棱走了几步,突然追问了一句:“谁赢得最多?”
“好像是酒楼掌柜?拿了好几块金锭来压殷师兄赢,也不知他哪来的金锭。”
殷棱回头看了温玉舒一眼,嘴角轻笑了笑。
闹了一场,谁都没那个心情继续在酒楼里吃饭,清音宗一行人回到暂住地——许府隔壁的小许府,五服外的旁系,据说当年分家分得不怎么愉快,虽然挨得近,但几乎没有什么往来了。发现大许府出事的就是小许府,夏日炎炎臭味难忍,上门理论才发现隔壁远亲出了事,吓得连夜搬了家,正好给清音宗一行人腾位置了。
众人各自回房歇息,有人见温玉舒跟在殷师兄背后,便道:“你去那边找间厢房住下……”
“不是要照顾小狐貍吗,当然要跟着殷公子。”温玉舒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