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陪我吃。”
关南看热闹地说道:“池工,他隐婚这么多年,都不告诉你,你该骂就骂,该揍就揍,不要客气。”
“我要是打个过,现在就揍他。”
池子昂气得咬牙切齿。
他扯着季文渊,又陪他坐回到客厅。
“你小子,结婚多久了!你t都不告诉我!”
季文渊喊侍者送来一杯白开水,他不紧不慢地晃着杯子,好像里面装着的是酒。
他慢幽幽道:“你又不是民政局,为什么要告诉你。”
池子昂从他手中夺下水杯,“咚”砸在桌子上,水豁出去半杯。
“别吊儿郎当的,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罢工!”
季文渊揶揄一笑,“你有点职业道德。”
说完,他看见池子昂喷火的眸子,正色了几分。
可说的话依然没个正经。
“不告诉你,是不想伤害你这个老光棍。”
“我这是单身贵族!你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
季文渊挑了挑眉。
半晌说道:“小门小户的,带不出手。”
“季文渊,你看不上你娶什么啊!”
“迫不得已。”
闻言,池子昂拿手里的金属餐刀泄愤,划在瓷盘上“嗞砸”作响。
好像还不解气,他拿起餐刀笔向季文渊。
“你小子了不起,有钱有势有追求者,但你不要作践别人的感情!方璐说她老公死了,我看也是,没死能让她这么被人欺负!”
季文渊眉头一凛,“想挨揍?”
池子昂恼怒地摔下餐刀,“挨揍我也要说!你跟宋南霜怎么回事!你有老婆,还跟她牵扯不清!”
季文渊脸色带上几分不悦,“我不能有朋友?”
“送一亿别墅的朋友!”
池子昂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是想家花不倒,野花飘。
他压下心头怒火,让侍者送来新的餐刀。
然后闷头用餐。
季文渊不走,也不说话,看着池子昂咬牙切齿地吃东西,像恨不得撕碎他一样。
池子昂吃完,擦了擦嘴角。
他直视季文渊,好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说道:“文渊,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娶她,你都要疼她爱她照顾好她,要对她一心一意,不是你有钱就可以挥霍别人感情的。”
池子昂比季文渊大2岁,在学校一直非常照顾他,把他当自己的弟弟一样。
尤其是在课业上。
季文渊是辅修建筑,毕竟专业知识不如建筑系的人,所以池子昂一直是他的课后辅导老师。
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让池子昂总想教育这个臭小子,哪怕现在他是他的老板。
季文渊脸色平静,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去。
池子昂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他站起身,脸往门口扬了扬,边往大门走去。
季文渊了然地跟在后面。
两个人走出餐厅,无目的地随意散步。
天已经黑了,岛上的室外照明灯全部开启,小岛依然那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