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拼命摇头“不要,你的伤我送你去医院”
公玊玉收好噬鼠,摇头“疼是疼了点,但又死不了,哪需要那么麻烦”
刘念也没过多劝说,突然肚子绞痛她撂下一句“这次谢谢你,下次见面我们在好好认识一番”说完又冲进厕所
公玊玉没回,他们不会有下次见面,即便有那刘念也不会记得
他开了门,没有看见外面的保镖,他知道这场梦要结束了,只是那一声恍惚的见面也要彻底结束了
拒绝无效
巿予提着手上的那只红鼠,见床上的人有动静他将噬鼠丢在苜息怀里,苜息莫名其妙接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手上一个哆嗦差点把噬鼠摔地上,他看着翘着二郎腿泰然自若的巿予,破口大骂“狗东西,这种腌臜物丢给我做甚,脏死了”
虽然嘴上嫌弃但是手上逗弄的动作不停
巿予没理他的叫唤,踢踢床沿“可以了,别装,起来吧”
公玊玉无奈的从床上坐起来“怎么看出来的,我认为装的挺像的”他眼神瞄向苜息手里挣扎的噬鼠,勾唇笑道“你说这东西在阴暗里爬行惯了怎么还爱干净”
巿予没回他“你到了谁的梦里?”
公玊玉下了床走到巿予面前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水不错,你知道也没用,你又不认识”
巿予送给他一个嘲弄的眼神“你要是不怕人醒了来找你算账,你就可以不说”
公玊玉握着水杯的手一顿,险险将水给洒出来“不是,她还能记住”
席清乐抱臂倚墙“不然呢?你做梦醒了记不住”
“我都没怎么做过梦,除了……”他脑海中又浮现那一夜的少女,他记得清楚她的样貌她的话语,一字一句,他是害怕的害怕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内心所抒,他盼望回溯再问一问她再握紧那双手,可是再也没有她的踪迹,想到这他苦笑一声“记得很清楚,是个女生叫刘念”
“刘念?”席清乐神情几度转变略过震惊,公玊玉见她神情不对疑问道“这人有什么不对吗?”
她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重大事务堆积心头,有些揶揄“她怎么会在”
几人都被她这转变搞的一懵,公玊玉刚想深究就听她悠然道“没事,一个神奇的人类,好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不过……”她目光移向苜息手里还在活泼乱动的东西,愁思道“这个家伙怎么办,直接杀了吗?”
“当然了”苜息手上动作一紧,噬鼠挣扎几下,两腿一蹬便咽了气,留在手上的涎水让他觉得恶心,他手上乍起一团火焰,在众人眼噬鼠成了灰烬,本应如此的场面却让苜息瞪圆了眼
只见那手里的噬鼠在瞬息间恢复原样,在指间不断扑腾乱动甚至口吐人言“你们是个甚么东西,快放开俺,平白无故弑杀好没道理”
公玊玉觉得好玩,他从苜息手里拿过噬鼠“你这老鼠还懂道理”
他手上摆弄动作不停,搞得噬鼠晕晃晃的,眼冒金星,气急败坏道“你这后生,好没礼貌怎得说我好歹救你一命,你怎可如此作践我”
公玊玉提着鼠脚将噬鼠倒挂着,不解问道“救我?你什么时候救我了?”
噬鼠挣扎几次刚触摸到男人的手就被晃了下去,他双手垂下生无可恋“若不是俺将声音隔绝,凭恁知晓那两个畜牲行径,必定落个死无全尸,这怎得不算救”
闻言,他一上动作不停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房间里确实还有人!
!!他不敢想,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又一次弃了妹妹
公玊玉顿时如遭雷劈,他忍声道“所以……那房间里还有别人”
“当然”噬鼠不知其意,觉得不晃了应是有用的便继续道“那房间中还有一女似有桃李年华,颜色俏丽,只是衣衫残缺不齐,肌肤满满伤淤,那两人家族权势在手杀你仿若碎蚁,你何该自造麻烦,无俺,你已死”
公玊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无法想象若那人真是妹妹那她究竟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那我还该谢谢你”
“口头说道不必,只需放俺离开”突然它咣当落地,被摔的头晕眼花久久清醒不了,可头顶愈暗,一只脚马上在它头顶落下
“这不是它原因,你知道的那只是场梦”巿予拦住公玊玉欲下的动作
公玊玉一顿,他停住了,是的,那只是场梦,在现实里救不了的人,在梦中依然救不了反而将气撒在其他人的身上
这算什么?
鳄鱼的眼泪,恶心至极
席清乐见此情况,见缝插针将噬鼠提溜在手“真亦真假亦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想将怨恨却于他人之身,最好还是想想自己做什么吗?有些东西不能迟到,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无关其他”
言毕,整间屋子无声胜有声,隐隐的压住了什么又漏出了什么,似有剑拔弩张之效,不论情况怎样总有人置身事外
苜息看不懂现在的局势,探头打岔道“你们在咕叽什么,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这东西数量不对吗,还有这东西怎么杀不死,喂,你们,聋了?”
席清乐将手里东西甩了回去“杀不了了,至于数量”她停顿一会,踢踢地下刚刚爬起的红鼠说道“跑出来的只有你一个吗?”
噬鼠稳稳身体,叉腰傲娇道“甚么意思?只此一鼠,此类非是街道白菜,你还想要多少,俺听出你们的意思了,不过认为俺没那个能力通往多人梦罢了,告诉你们莫要小瞧鼠,其他类或不行,可俺行,又说道,俺未从杀人,你们尚不能杀俺”
“不杀你,要是你在去吃人怎么办?”苜息蹲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