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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你过去都会报女子游泳。”

课间的最后几分钟，易虚舟突然开口，和臻听得不太清楚，等将报表整理好才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要因为殷续昼，什么项目也不报名吗？”

和臻觉得易虚舟的声音有点奇怪，但是仔细琢磨也没什么大问题。她报不报名都和殷续昼没什么关系吧，人数够了她也乐得清闲，人数不够她就报几个凑数，以她的人设完全可以完美完成任务。

“我看看哦。”殷续昼看见和臻的手指放在报表的页脚，纯白的纸张衬得她指尖极为粉嫩，让人心痒发颤。

“游泳确实没什么人报，我可以报一个单人项，这个新增的团体项也没人报，我就……”

“我跟你一起。”易虚舟第一次打断和臻说话，这一瞬间两个人都有些意外。直到他清咳了一声，解释说：“我是说，这个团体项人数不够就无法开展。”

和臻：“确实，[神秘团体项]，两人一组，人数不够就要取消，奖励丰厚。”

一班大多是b级及以上的同学，对所谓丰厚的奖励不是很感兴趣，反而因此觉得里面有什么阴谋，所以报的人尤其少。

和臻本以为需要几天才能完成任务，结果当天下课就收集齐了全部。趁着栖鹤还没有下班，她小跑着就去了办公室。

其他老师都不在，和臻故意敞开大门，以防办公室只有他们会产生什么留言。

栖鹤对学校的运动会没什么兴趣，先前的事情他已经有了点眉目：“殷年和成与江都什么也没说。”

“不过……”栖鹤提出自己的猜想，“那些人体标本应该跟殷年没有关系。虽然他们都什么也不愿意说，但成与江显然是一副习惯那些东西的样子，殷年的恶心和抵触不像装出来的。”

“但他承认那天对你做的事情，可能要有牢狱之灾。”

和臻想起殷年那天的样子，可能是当时恐慌占据了上风，所以她无法冷静思考，直到现在，她才确定：“他不是真的想伤害我。”

虽然殷年平时一副绿茶样，但凭他的体格要控制住和臻其实轻而易举，最后的时候殷年也有锋利的刀具，和臻觉得他显然是刻意没有伤害自己，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掩盖什么。

“你看这个。”栖鹤拿出从殷年那里搜出的“s”级袖扣，和臻也取出殷续昼的做对比，和那个仿造店的女孩说的一样，只有些微的差别，不仔细对比根本看不出来。

“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想害你，几乎可以确定他是你看见的那个，极有可能害死林木的凶手。”

“他费劲心思获得殷续昼的仿造袖口，就是为了害死一个e级？”和臻曾经也是“e”级，她不觉得“e”级低人一等，但他一个“a”级如此大费周章也太画蛇添足了。

栖鹤：“或许只是某个计划的一部分。”

“e”级死亡之谜

和臻想再见殷年一面，问问他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殷年拒绝了与她见面。不过即使是警局的人，殷年也几乎没有再说一句话，好像被点了哑穴一样。

殷年的父亲，也就是殷续昼的父亲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和臻的父母问她的想法，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撤回控告。如果直接把殷年放出来，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要做什么，不如先观察着。

运动会在这学年的最后一次考试之后，和臻这段时间和殷续昼见面的次数很少，以至于她都要觉得殷续昼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考试结束的那天，她叫出了系统，问怎么样才算攻略成功。

“攻略进度百分之八十。”系统的播报声让和臻觉得奇怪。

“你既然有攻略进度，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和臻既然能遇到系统这种似乎超自然的东西，自然也相信它有特殊的方法可以检测到别人的好感。

系统还是一样没有感情的声音：“我又不是攻略系统，攻略只是给我提供能量的一小部分。”

“你只要能顺利替代和臻，我们就能更好地共生。”

“更何况这才几个月你的攻略进度就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在毕业前攻略成功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对我这么自信？”和臻翻书的声音大了一点，心里的猜测脱口而出，“你绑定过多少人？”

“嗯……一个……两个……还是三个？”系统难得有些犹豫，“太久远了，不过最后一个被我绑定的实在废物，最后坚持不了精神崩溃自杀了，害得我沉睡了很久才被你的欲望唤醒。”

“你刚刚说你不是攻略系统，也就是说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系统喽？”和臻追问，但系统只是在发出了“滋啦”的声音后就再也不说话了，她倒也不急着知道答案，将图书馆借来的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上午是运动会的开幕式，参与开幕式表演的没有一班的同学，所以和臻才借机回图书馆还书。

万物虚无，神罚众生，以血赎罪，以证自身。

和臻发现除了塔利亚的古老宗教，国内也有关于这句话的相关书籍。她上网搜罗了很久，在某个人发布的帖子里看到一张很糊的照片，里面的墙上就有这句话，她只能判断出是一个寺庙，通过网上能找到的图片对照，有四五个都符合要求。

运动会结束就是假期了，趁着这个时间她刚好可以去逐个排查。相关的消息她发给了栖鹤，他也表示可以一同前往。

“臻臻……”

和臻刚走出图书馆就遇到了殷续昼，明明还是那副张扬的面容，此时却耷拉着，声音颓丧：“我只考到了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