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叫来侍应生。
“把你们老板藏在酒窖的酒拿来。”那侍应生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在请示过之后,他便去酒窖将酒取了出来。
“来,一人一杯怎么够。”
我笑着拿过她们的酒杯,也给她们倒了酒。
“这酒可不常能喝到,不醉不归!”
我挑眉,又举起了酒杯。
这珍藏的酒,很烈。
面前的几个小姑娘只是喝了一口,就觉察出了不对劲,不敢在继续多喝下去了。
“南小姐,我们也是无意为难你,只是想着多年没见了来和你交个朋友。”
领头的人说完漂亮话就想要撤,却被我喊住。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总得给我一个答案。”
“一个还挺漂亮的女人,我们也都不认识,只是她给了我们一些好处,所以才帮她。”
我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一时之间,我竟然分不清楚这些女人到底是在耍我还是确有其事。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不见了。
此时,舞台的追光灯都打在封奕森的身上,他是这样得意气风发,在同下面一起来参加这一场晚宴的人分享自己的人生经验。
呵呵,在缅北作威作福的人生经验?
我默默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另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婉婉?”
这一次来到角落并且找到我的人,是任安迪。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今天晚上就不来参加比稿了么?”
任安迪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相当热情得朝着我笑,关心我的情况。
“比稿?”
两个关键字在我的耳边拉响。
今天不就是一场宴会么?
“你难道不知道么?今天这场宴会是为了——”
就在任安迪即将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见了从舞台那一方传来的司仪充满了激情的声音。
“现在,就让我们一起热烈得掌声欢迎,今天刚刚归国的知名画家——冷凌冉女士。”
冷凌冉?
这三个字在我的脑子里滚过了一遍。
冷凌冉阿姨,是封康铭的妈妈。
我下意识得抬头望去。
聚光灯下,年近五十的女人依旧一如我小时候所见那般美丽,作为国际上知名的写意派画家,她这两年的作品已经开价到了三千万美元一幅,堪称是行走的印钞机。
今天的她,一身青绿色的旗袍,披着一个雪白毛色的披肩,优雅非常。
“冷凌冉女士这一次回国,是有什么安排么?”
主持人按照既定的问题,开始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