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接电话,一手撑住自己腰间的位置。
不时还会揉一下。
明显腰上的伤还在痛。
“晚晚,你去傅兰珠宝的晚宴吗?”林暖暖问。
沈非晚皱眉,“晚宴?我不知道。”
“傅时筵没有邀请你?”林暖暖又在强忍洪荒之力,“全国人民都接到邀请函了,我爸都给我说了让我一周后陪他一起去现场,伱还不知道?!”
“这不正常吗?”
“傅时筵这狗,到底脑袋瓜里面怎么想的?我实在是看不懂他!那晚上他追着你离开夜宴,你俩的感情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吗?”
“我和他不会有进展,我和他只会离婚。”沈非晚很肯定。
坐在餐桌前的傅时筵,眼眸明显往她那边看了几眼。
沈非晚也没有走太远,她腰疼,走路更疼。
所以她打电话的声音,傅时筵很容易就能听到。
“离离离,赶紧离!”林暖暖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沈非晚笑了笑,“不说了,我还在吃饭。”
“拜拜。”
“拜。”
沈非晚挂断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到了餐桌前。
人是铁饭是钢。
她也不能因为傅时筵来惩罚自己。
不值得。
“李民现在下落不明。”傅时筵突然开口。
沈非晚眼眸微顿。
她看着傅时筵。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那晚看你一直在追那辆轿车,顺便查了一下。”傅时筵轻描淡写地解释。
沈非晚没说话。
傅时筵继续说道,“你在怀疑,你母亲当年的死,并非死于交通意外?”
“嗯。”沈非晚应了一声。
意外的没有抗拒和傅时筵聊这个话题。
或许,她确实需要帮手。
“找到李民了,第一时间通知你。”傅时筵说。
沈非晚不知道傅时筵是不是还在愧疚她母亲的那条项链。
既然他那么想要用其他方式来弥补,她也没必要拒绝。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