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关上,周泽起身:“老人家好的就是这口,你不得陪着?”
“你要不想去,我跟我姥姥说声。”
他却说:“我要是不想去,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回卧室关灯睡觉,盛夏热的蹬被子,周泽把她拽怀里摁住,“再蹬被子把你腿捆起来!”
她下意识的回怼:“每次都说捆,也没见你哪次捆过。”
“真捆的时候别跟我哭。”
“我哭的时候也没见你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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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算是发现了,她这张嘴叭叭起来,能怼的很;自从不怎么怕他后,没有她说不出来的话。
“盛夏你能耐了是吧?”翻身把她压住,伸手摁开床头柜上的灯,“有没有人跟你讲过在床上不要总跟男人瞎嘚瑟?”
开灯后盛夏会秒怂,她只会暗地里逞能。
看到她这副羞怯表情,周泽低头:“再来一次?”
询问的语调,却不容她拒绝,因为问罢,就用吻把她嘴堵住。
所以盛夏一直觉得,这种事儿上,他无赖得很。
但也得提醒他:“不能咬我脖子了,我不能总穿高领的。”
周泽才不由着她:“谁让你非要隐婚,自找的!”
说完含住她颈窝使劲的吸咬。
……
还是有了痕迹,只能又穿了高领的打底。
在河边守着周泽跟姥爷钓鱼,盛夏庆幸穿了高领,因为实在太冷了。
反观周泽,还是羊绒大衣,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姥爷都裹着军大衣,她也是到脚腕的羽绒服,还一直喝热水。
几个小时过去了,一条鱼都没钓到,盛夏看的都想笑,也不知道他们钓个什么劲儿。
最后钓了几条小鱼,还给放回去了。
周泽倒好,给她来了句:“钓鱼的乐趣是在钓,不是鱼。”
她姥爷也跟着附和:“那可不,要真为钓到鱼,谁来这小水坑钓。”
偏巧这时候几个钓鱼的大爷拎着几桶鲫鱼从他们身边经过,其中一大爷嗓门高的说:“这河里鲫鱼真多,下次还得来这儿钓!”
盛夏抬头看着周泽直笑,心想着:谁说的钓鱼的乐趣是钓?
又看了看她那搓鼻子的光头姥爷,“下次不能再来这小水坑了,得换鱼塘。”
看她这一脸嘚瑟样儿,周泽也只是笑了笑。
但是晚上吃完饭,盛夏就为她的嘲笑付出代价。
周泽把她抵门背一顿狠吻。
不是隔音门,能听到楼下租户们喝酒打牌的嬉笑声,元旦放假了,大家都开心,聚一起喝酒打牌,姥爷跟姥姥也下去了;二楼只剩下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