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节到现在,盛夏都没有过这种反应,担心一不小心踩空台阶,她只能带着哭腔央求身后的周泽轻点,回房间。
如果换做之前,周泽肯定不予理会的继续下去,转过她的脸,看到她眼角的泪,粗喘着气离开她身体,将她抱起来,走到转角处的平台,亲吻她脸和额头,还有眼角的泪;最后把她抱进卧室的大床上,沿着她脖子一路向下的亲吻……
这样的周泽无疑是温柔的。
当他把头抬起来,用拇指擦去薄唇上的水渍,盛夏看的脸涨红。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扣子,跪立着俯视她,“该我了。”
压抑太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力道跟速度都是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狠和快,毫无节奏跟频率,盛夏完全跟不上,她只能抓紧头顶的枕头,头向后仰的张嘴央求。
但是不管她如何求,周泽都停不下来。
因为他很确定:她也是舒服的。
接连到达好几次,外面早已黑,客厅茶几上两人的手机屏幕接连亮起,分别来自赵淮安,安子若。
他们还在床上连在一起温存互吻。
难分难舍的分开,周泽抚摸她汗湿的脸,哑声开口:“出徒了盛夏,我现在嘴巴还没你毒,论说话难听,你比我难听好几级。”
盛夏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气息还很紊乱:“说明你这个师父教得好。”
“就不能学我点好的?”
“我觉得挺好的啊。”能专门对付你。
“今晚不想回去了是不是?”他的手开始向下伸。
“别……”挡住他手,盛夏认输:“我饿了。”
听到她饿,周泽伸手从床头柜拿起腕表,看到都9点多了,晚饭还没吃,“我下去订餐,到了上来叫你,你先睡会儿。”
下床后不忘先帮她盖好被子。
下楼看到手机好几通未接电话都是安子若打来的,没有理会,先拨通那家餐厅老板的微信,点了几道过去常吃的菜,又点了盛夏爱喝的玉米羹,最后,加了一瓶冰镇芬达。
大热天,偶尔喝点冰的也没事。
点完后,周泽想到盛夏的姥姥和姥爷,夏玲叮嘱他们不让盛夏喝太多凉的,但是去年冰箱里总是不断雪糕跟芬达;要不是冬天那次痛经太严重,估计今年雪糕也得塞满冰箱。
刚才给盛夏点芬达的行为跟她姥姥和姥爷有点像,潜移默化中,有点纵容她。
他想:可不就是纵容?
嘴巴毒成那样,句句扎他心窝子,还是由着她扎,竟然还让她扎了足足半年多!
要不是今晚用这个法子试探她,还真就被她骗住了。
还不喜欢,不喜欢能舒服成那样?
……
近11点,吃饱喝足的盛夏看到周泽穿着家居服下来,那脖子上的草莓格外明显,后悔咬他那么狠了。
她问:“你明天去不去公司?”
周泽:“明天要给你们招商部开个会。”
“先给别的部门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