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就是好收买,听到给他们买五盒,围着周泽往他脚边扔摔炮。
砰砰砰的接连响起,看到周泽被一帮小孩欺负,他还不出声,笑的盛夏直不起来腰。
她笑,周泽就那么远远看着她。
因为她这会儿脸上的笑,跟生日那晚沐年希为她放孔明灯时的一模一样:发自内心,毫不遮掩。
兑现承诺的把买的摔炮全送给了那几个小孩子,盛夏骄傲的扬起下巴看周泽:“在南泽村我是老大,你这个老板也不好使。”
周泽没好气的瞥她眼:“幼稚。”
“我就幼稚,总比你没心好!”盛夏才不管他爱不爱听,“没心的冰川男,早晚孤家寡人一个。”
“也不知道是谁瞎,偏偏看上我这个没心的冰川男。”
“我这不是瞎,我是暂时被猪油蒙住了眼睛,等哪天我把眼睛洗干净,恢复了视力,你跪着唱征服我都不稀罕搭理你!”
还说他嘴毒?
这姑娘嘴巴毒起来,说话可比他难听多了。
扇耳光
真实的盛夏是什么样的?那得追溯到她刚上小学那会儿。
一年级的小孩,刚从幼儿园毕业,还不适应;沐年希跟她一个班,有天尿了裤子,被班里同学嘲笑。
沐年希男孩子脸薄,尴尬的不敢抬头,同桌盛夏拍桌冲那几个嘲笑的同学吼:“笑什么笑!你们没尿过裤子吗!有什么好笑的!”
她拧开水杯往自个裤子上倒,冲外面路过的老师大喊:“老师我尿裤子了!”
然后拽住沐年希往外走,要回家换裤子。
可以说小学五年里,她性子比沐年希要野多了,用她们家夏女士的话说就是:就像个男孩,没个女孩样儿!
盛夏觉得周泽那双眼睛是很会看人的,她确实表里不一,内心野得很;就拿那天表白被拒后,她心理直接变成:破罐子破摔,爱咋滴咋滴。
反正不管她是听话还是野,周泽都看不上她,她还不如做自己。
尤其这是南泽村,又不是莱恩,周泽还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老板,不会给她穿小鞋。
——但她还是失误了。
周泽把她拽周家宅子里,七拐八拐的把她弄进一间房里,门关上吻住她唇,也不给换气的间隙,将她吻的气喘吁吁,两腿发软快站不稳,才肯放过她。
“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用他们老北京话形容就是:很欠儿。”捏起她下巴:“欠什么知不知道?”
盛夏拽住他大衣支撑住身体,听到他后面说了个字。
那个字是:操。
他还连在一起把那俩字重复了一遍。
听的盛夏脸涨红。
经过这么一遭她也算是明白了,任凭她再怎么野,也逃不过周泽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