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淮回答,她就自顾自地离开了,只留许淮坐在床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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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他们盘点成果的那一天。
夏忆寒坐在许淮身边,安慰他。
但许淮总感觉她的语气中有种淡漠的疏离感,这让他有些不舒服。
她说的话在他看来,就是教训,这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夜想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夏忆寒,正……我正想着,要不你现在还是把对我的称呼改过来吧,当然,我并不是想以此证明我的身份比你高贵,我想着,如果你叫顺口了,到时候在旁人面前也这样叫,那么不就露馅了吗?”
他支支吾吾地说。
“哦?您是想让我叫您陛下,可以,不过,露馅?露什么馅?”她把那迭纸往自己怀里一塞,语气很刺人。
许淮皱起眉头:“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搞得自己好像浑身都是刺一样。”
“抱歉,陛下……”夏忆寒嘟起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可是陛下,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
她这样说,许淮反倒是愧疚起来,他揉揉头,说:“我失去了读心术,心中烦躁,因为我怕帮不了你什么了,真的抱歉。”
“哎呀,陛下不必苛责自己,归根到底,全是臣妾的错。”她表情慌乱地站起来,随后又含情脉脉地说,“陛下,臣妾有您在身边就足够了,还要什么自……还奢望什么呢?”
她本来是想说“要什么自行车”,但她想到了什么,把这句话生生地咽下去了。
“小姐……”文德突然出现在一旁,递给夏忆寒一封信。
许淮吓了一跳,神色不善地看着文德,随后马上把目光转为了好奇。
夏忆寒朝文德点点头,意思是他可以退下了,随后,她拆开了那封信。
看完信,她的手发起抖来。
许淮没等她说话,将那封信夺去,看到信的内容后,他神色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来,陛下,我们要即刻启程了……”她的语气很急促。
许淮也没想到,徐贵嫔居然会跪到炼丹房,让夏忆寒出来和她对峙。
徐贵嫔她要告发夏忆寒给皇帝下毒的事情。
“速速回去。”
许淮说。
“陛下请放心,臣妾已经让人尽力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
她朝他行礼。
“文龙,叫来马车,准备回宫了。”
她对着某个地方喊道,一道身影从不知道哪个地方跃出,一下子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