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师
她不理解,外人都明白的事情,怎么在长姐的嘴里竟有不同的意思。
于是,先反问道:“长姐何故提及国师?难道就是因为眠儿之前的荒唐吗?若是这样,请长姐放心,过往皆是眠儿糊涂。”
当年崔宥眠与国师的事情,崔宥安自然知晓。
她有些犹豫,“只是这些?没有了?”
崔宥眠点头。
崔宥安一时愣住,被崔宥眠瞧在眼里,她问:“长姐可是有什么瞒着眠儿的?”
她其实很想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更让她奇怪的是,像这种可以掩盖容貌又有解药的东西,崔宥安是怎么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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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崔宥安没有回避,她思忖后道出,“是国师给我的,当初他告诉我这药可以保你一命,起初我将信将疑,直到你摔了马差点瘸腿,我才明白国师的意思,他说你的容貌会要了你的命!”
“国师?!”
这个消息太震撼!
起初,她以为会不会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崔宥安,又或是父亲在边境时偶然得到的奇药之类的,却没想到会是寒月。
她清楚记得寒月有多不待见她。
那一年,她追着他跑。从粉荷的夏日到寒梅的冬季,他对她除了冷着脸,便就是留下背影,连跟她说句话都觉得不屑。
她从没觉得自己竟这般不讨人喜,后来追得累了,她便想不如直接打包入府,可是办事的奴才不靠谱,人还没抓住,就被寒月命人捆作麻花,层层迭迭丢在了将军府门前。
那场面叹为观止!
崔宥眠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他会帮她?
不可能呀!
可是崔宥安接下去的话更让崔宥眠百口莫辩。
“眠儿,你听长姐一句,不管之前你与国师是怎样的感情,但现在你既身为皇家储妃,有些感情当断则断,更何况现在还又招惹了二皇子,在太子未立之前,势必引来是非。”
崔宥眠一口水呛在喉咙。
什么当断不断?那也得确有那么一回事才行呀!
崔宥安还欲说些什么,崔宥眠立刻阻了她的话,她算知道她今日来此的目的,当即表示与国师没有感情,与二皇子也只是互帮互助。
“就只是这样?”
崔宥安根本不信,一个五年前赠药,一个五年后求药,在她看来,他们眼中并不是全无情意。
可在崔宥眠看来,她的长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想法过于简单了。不说国师,就是谢宣旻也是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才会出手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