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犯占有欲了,想要完全掌握她?”
“爱发疯是吧你,她是人,就算是她亲爹也不可以要怎样就怎样。”
“那我们三人一起找回白姑娘的记忆,帮助白姑娘,解开我的好奇心,满足你的变态心理。”
“好……哎。”程溪正想骂回去,又懒得反驳,“如果允许,我能去悦山派看看吗?我想见识道士的日常生活,带我开开眼呗。”
“可以,我想师兄姐弟妹们肯定缠着我讲木魂师是什么,你替我省心蛮好的。对了,很少没看到白姑娘的好心情,你有空多陪陪她,她很、很、很在意你对——她的看法,小心她又误会你生她的气。”
“知道了……你怎么结巴了?”
白芷心在原地等待许久,不经意见撇到程溪和陈阳的身影正往这里赶来,然后又看到两人身后跟着两人。
女人没敢掀开看,是男人颤抖地揭开脸部,又重新盖回去痛哭流涕。女人听着男人的哭声,哭得更凄厉。
程溪把手放在女人背上,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还望节哀。我想你们的孩子在天有灵,一定不想你们这样。”
女人哭着说道:“谢谢几位好心人,帮我们找到女儿。失踪这半月来,也有过心理准备。不管再怎样,也要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地方,所以我们从未停止寻找。”
一番推辞下,这对夫妻拒绝了三人的帮助,三人也拒绝夫妻的报答。最后在三人的目光下,目送两夫妻抱走草席离去。
到了晚上,白芷心准备灭灯歇息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开门看是程溪,就问:“程溪,怎么了吗?”
程溪扭扭捏捏半天,才说:“今天心情乱乱的,我一个人睡不着,可不可以你跟我多少话,说不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好。”
程溪二话不说躺到床,往墙边挪着手拍床:“快上来。”
白芷心没想会这样,摸不着头脑地熄灯摸上床,想着之前就是抱着程溪睡觉,伸手不问就抱过去安慰哄着:“不怕不怕,我知道这两日发生的事太多,你一下子消化不来。”
“嗯。”
“然后呀,然后呢。”白芷心手扇邪气扇过程溪头上。
程溪感觉眼睛迷迷糊糊的,闭眼后昏睡过去。
尸下鬼
已是夜半三更,一个女人心慌意乱地在路上东寻西觅。
正找着,女人碰到几个行人,但没有引起好奇去看是何等人,又担忧路人在意自己,出于心虚,经过旁边,连下腿衣摆都没敢看,很快把头低到另一边。
“大姐,请等一下。”
女人不可置信地环顾四周,确定只有自己,说:“叫我啊小伙子,什么事?”女人见外表是个稚气未脱的小男子,想着随便搪塞几句,应该不会多想。
女人见到的男人是陈阳,陈阳好心提醒道:“大姐是这样的,今日夜色降深,夜路孤行,难免未险概遇,还请早些回去。若是离家甚远,我们送你回家吧。”
“我睡不着,有出门散步的习惯,走会就有困意了。”
“至少现在不可以,现在很危险。”陈阳把指邪盘端在女人面前,“指向范围逐渐缩小,说明鬼就在不远处,我……”
“鬼?有鬼是吧,好好,我马上走。”女人匆匆忙忙掉头就走。
程溪见了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位大姐,很是镇定啊。”
“说不定大姐是见过世面的,再或者亲戚是道士,比如我娘就不是道家出身。”
“那你娘是什么身份呀?”
“民间女子,说是外出之际碰到爹,一见钟情。”陈阳边说边确定方位,突然发现指针停止转动,“这怎么可能?”
“哎?”
白芷心也凑近一看,猜道:“莫非有其他道士,降了这鬼?”
陈阳思索片刻,道:“那个女人还是很奇怪,再怎么熟地道人世家,终是外行人,听到鬼不可能这般冷静。”话说一半陈阳往前跑着找看刚才的女人。
三人大致找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白芷心提出:“我们打包小包背在身,没头绪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先找好客栈,白天再说。”
两人一致同意,回到最先在的大街寻人问路。
现是丑时,患有心事的陈阳决定在一试。独自在客房内,将指邪盘正放在桌,在上楼前特意要来茶叶,倒在指邪盘旁,一掌而下,抹成大半圈。
见指邪盘没有动静,陈阳又在指邪盘上贴上符纸,默念咒语紧盯可有动静。
稍等过后,茶叶出现小幅度动摇,陈阳察觉有一股力在指邪盘上端,连忙踢起桌子。竖起的桌底面朝陈阳顶来,陈阳上掌抵住,可还没感应是何等气,桌面因承受不住两对边的力,从中碎开成半。
巨大的动静引起周边住客,掌柜闻声上楼敲门,喊道:“客官呀,里面发生何事?”
陈阳开门说:“我不清楚桌子这么炸了。”
“炸了?”掌柜进屋一看,看到好好的实木桌子裂成两半,地上散落一地茶叶,“是听着有爆炸声,可、这怎么做到的?闹鬼闹我这不成。”
陈阳心里回答掌柜的话:“至少可以确定,这股气,是源于正阳之气。真如白姑娘说的话,为何反击与我?”
“我也被吓一跳,突然被爆炸声惊醒。天亮再说吧,有点困。”
“行吧。”
侯在门旁的白芷心等掌柜走后,问陈阳:“怎么了?”
“我本想再次确定,可刚施法,不知从哪来的正气攻击指邪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