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独属于他和燕老板的秘密,白尽安举手发誓没有燕老板的允许誓死不说。
几天后,鹤北市机场。
戴着墨镜的黑发年轻人在空姐的左右恭送下走出飞机,深吸口空气,“嗯,好久没闻到这里的空气了。”
后面紧跟来位金色头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将前面青年挂在肩上的围巾拉到脖子上盖住下巴,“予初,天冷了,小心感冒。”
黑发青年仰着下巴抗议,“一点不冷,热死了!”
“不行,容易着凉。”确定围巾裹好后金发青年接过空姐提着的小行李箱跟在白予初身后,随时堤防前面的叛逆小孩把围巾扯下来。
到了车上,保姆车门刚落下,白予初便斜靠到迟风礼肩头,毛茸茸的黑发蹭来蹭去,“现在可以摘掉围巾了吧~风礼哥~”深色的瞳仁水汪汪的,任谁都舍不得拒绝。
“好,车里热,外套也脱了罢。”
“好耶!”不出两下,围巾带着外套一并被丢到了空座上。
迟风礼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偷偷提前把扣子解开了,无可奈何,将空调又提了两度,拿出茶壶询问想喝点什么。
“有冰块吗?”
“没有,先喝点热的吧,咖啡,红茶,牛奶,可可都有。”
“那咖啡吧,不要加奶和糖。“
“好。”
迟风礼将咖啡热上,电热水壶平稳的声音把困意又勾了起来,黑色的毛茸脑袋再次倚到了他肩膀处。
“我困了,可以喝了叫我。”
“好,睡会吧。”迟风礼将肩头的脑袋轻轻放到膝上,从储物柜中取出张薄被为其披上。
好久未见入冬的北方,车窗外,行人裹着衣物步履匆匆,在车内享受着温暖的他无法共情外面的人为何苦着脸,就像冷漠光秃的绿化带。
茶壶滚出热气,车窗被蒙上层水雾,迟风礼收回视线,看向膝上睡得正甜的人,水开了,需要倒咖啡,但又舍不得吵醒他。
“咕嘟”声越滚越大,茶壶周溅了一圈水星,许是盯得太久,浓密的睫毛翕动,白予初睁开了眼,目光于半空交汇。
“我吵醒你了。”
“嗯,被这么盯着不醒才怪,咖啡好了?”傲娇地别过头去,可惜小茶桌上并没有刚好的咖啡。
“担心吵醒你,还没倒。”
白予初坐起身子,自己端出两只杯子倒了咖啡,一只加了几包砂糖,推到身边人跟前,“喝吧。”
“谢谢。”
“跟我谢什么,下次直接叫醒我就好喽。”嘟起嘴轻轻在对方脸上啄了下,露出小虎牙坏坏一笑,“你总是这么照顾我,万一哪天你不在我不习惯怎么办啊。”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哼,发誓的时候都跟真事一样!”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