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金他们这边这边着急忙慌的赶紧去老张头家去找人。
这个老张头果然不出所料。
在家里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他拿着自己出诊的小木箱子,就被黄翠花硬是一路拉着来到了赵家这边。
赵娇娇这边躺在床上装的像模像样的,用了一个暗黑系口红,还时不时咳嗽两声,拿着个小帕子,还时不时擦擦嘴。
“慢点,慢点,赵家的,你家这是咋了。”
老张头扶着腰气喘吁吁地在赵家门口打算歇歇脚。
“是我家娇娇,吐血了。”
渣爹赵秀金拉着老张头,用他拿着的烟管子指着赵娇娇的房间。
这边老张头喊着,“娇娇丫头啊,咋回事啊。”
赵娇娇装作吓得不行,“张叔,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快死了。”
老张头这边坐着,给赵娇娇简单看了一下。
然后问怎么吐血的,等等等,问了一大堆,最终草率下了个结论,赵娇娇由于急火攻心伤到了脏腑。
可能活不太久了。
赵娇娇心里暗爽,老张头就是老张头,果然不负所望啊。
赵娇娇吓得一个劲的求着赵秀金,想让赵家带她去城里看看,笑话,城里看病那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她这个渣爹一定不会带她去的。
“娇娇啊,爹对不起你,咱家太穷了,实在是没钱去看病啊。”
赵秀金坐在赵娇娇屋门口,拿着他的大烟管,一边吸一遍唉声叹气的。
说白了就觉得赵娇娇是个丫头片子,不值得为她花这个钱。
她的好继母也在旁边一直在赵秀金耳边叽叽咕咕的,说家里刚刚能揭开锅,哪来的闲钱来帮她看病。
看不好还会拖累一大家子,特别是她的宝贝儿子赵宝根,还指着家里这点钱说个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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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周文军送完赵娇娇回家之后。
又回到山洞整理了一下昨天晚上弄的痕迹,总感觉一整个山洞里面都弥漫着赵娇娇的气息。
让他不自觉的又想起昨天晚上。
他甚至觉得自己比赵娇娇更像是中药的那一个,周文军随手拿起来自己昨天晚上铺在赵娇娇身下的那件外套。
突然瞥见外套上残留有一抹红色的血迹。
血迹在衣服上显得格外突兀。
周文军脸色一下红到脖子,脑子蒙的一下。
赵娇娇她
是她的血迹。
她一定很疼,听说女子初夜会留下血迹,而且是很痛的,都怪自己昨晚不知道节制。
拉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周文军面色温柔珍视般把他那件洗的白的外套给叠好揣在怀里。
他要留着保存一辈子。
周文军在小山洞收拾好之后,步履匆匆的回到家,他要弄点好吃的,给赵娇娇补补。
她那么瘦,一定要多吃点。
自己不能饿着她。
回到家,周文军迫不及待把自己昨天刚抓到的野鸡给炖了,还放了枸杞和山药,这边刚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