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星飞来a国之前,穆远雄又找了他一次,爷孙俩还坐着说话的时候,气氛还算和谐,起码有问有答的,乍一看好像没有上次火药味那么重。
但如果真听他俩的谈话内容,就会现,不管穆远雄说什么,穆星都只有一句‘不去’回他。
就这样‘不去’了七八轮,老头子气得举起了高尔夫球杆。
穆星还是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眼里毫无畏惧之色,球杆挥过去,砸到穆星一掌之遥的博古架上,花瓶掉地上砸的粉碎。
穆星坐得端正笔直,没有一丝要躲的意思。
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穆星刚从穆远雄办公室出来,下了楼甚至还没走出大门,就收到了自己的卡被冻结的短信。
包括他自己的,未和穆氏有过任何交易往来的卡,全都被限制交易了。
老头子也是逼急了,只剩下这招来逼他就范,不过他早有准备,对此并不在意,头也不回的从穆远雄那里离开,再也没有去过。
有时候他觉得,老头子也挺不可理喻的,在商场上鹰眼如炬、老奸巨猾的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认定他是他妈的软肋,非要折腾他。
就他妈和他那关系,像是会在乎他吗?
大约真是老糊涂了,需要接班人了。
······
后来穆星又去找了几次章女士,他其实也不知道见了面要说什么,所有欲言又止的话语似乎和去不去留学的事情无关,更多的是关乎于······一个答案。
但什么问题的答案呢?穆星自己也想不清楚。
他就是觉得得见一面,只可惜每次不是找不到人,就是说正在忙没空见他。
有一次他都看到人了,章女士也看到他了,然后他就看到章女士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助理,将一个会议提前召开······她总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穆星也想过,或许她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明这件事,亦或是对他存有一丝愧疚?所以才想这般刻意的规避和他的会面。
但他不想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他无论如何要和她面对面聊一次。
既然她不肯和他见面,他就从别的方向下手。
穆星转着打火机,面前的酒里,冰球已经融化了大半。
让他去留学是穆远雄提出的,解决这事的唯一方案只有让他主动放弃。
啪嗒。
穆星盖上打火机的盖,火苗消失,打火机像蛇一般在他指间灵活的游动,指尖跃动的节奏,甚至有点像在弹钢琴。
三个小时后,一位兔女郎过来和穆星说她们找到人了。
跟着这位叫rose还是ose的兔女郎在赌场里穿行,换乘几部电梯之后,穆星来到了一间顶楼套房中。
房门大开,浓郁奢靡的香薰、混合着酒精和烟草或者还有更多其他事物所形成的味道从里飘散而出。
房间里放的是蓝调。
穆星走进去,数位身着‘极简’的女人男人正在室外热水浴缸里嬉闹。
地毯上散落的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物,肉眼能分辨出的有女人的高跟鞋、bra、thongs、丝袜以及扑克牌、筹码之类的,更多黏糊恶心的东西让他不忍直视。
他老爹就躺在落地门前的环型沙上,背对着他,冲外面的女人大喊:
“shirey,dontbeshy!jtshodu!”
字喊得破了音,穆正修嗓子劈了,抓着沙靠背用力咳嗽,指间夹着的雪茄烟灰抖落,沙布面烫出几点黑痕。
门外女人脱掉了本就挡不住什么东西的上衣,小指勾着甩了两圈,朝穆正修丢来。
穆星偏开视线,不去看那女人裸露着的,高耸的部位。
然而那件性感的黑色纱质bra抛出一道弧线,在半空中被路过的一阵风吹歪,从他眼前飘飘然的飞过,然后挂在栏杆上,在风中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