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好奇地凑过去,只见报纸头条赫然写着“霍少帅惊现舞会,疑似断袖情深”,还配了一张霍逍在舞会上亲吻沈南枝的模糊照片,尽管照片有些不清,但两人的姿势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暧昧。
沈南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得恨不得直接钻到沙底下。
郑锦瑟表情难看,却是乖巧地坐在一边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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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夫人随即忍不住笑着打趣道:“枝儿啊,你可真是本事,这报纸都把逍儿写成断袖了,这下好了,只怕那些想上赶着做妾小姐们看了报纸都得掂量一下,这下能消停一阵子了。”
沈南枝哭笑不得,二夫人该不会是以为这是她为了断绝其他人的心思故意为之的吧,这下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霍夫人喝了口茶,脸上也带着笑意。
郑三少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报纸上,嘴里咿咿呀呀的,沈南枝拍了拍他,赶忙转移了话题:“三少马上周岁宴了吧。”
郑二夫人顺着她的话说道:“对啊,这小子啊,天天就知道爬来爬去,一刻也不停歇,可把家里人折腾坏了。”
她能看出来沈南枝对孩子的喜爱,就说道:“枝儿,你若是喜欢孩子,不妨和逍儿也早日生个,这孩子啊,可是家庭的纽带,有了小娃娃在身边,这日子才更有滋味。”
沈南枝的脸微微一红,“舅妈,您就别打趣我了,这事儿哪能急呀。”
郑二夫人却不以为然:“怎么不能急?你和逍儿成婚也有段时间了,也该提上日程了,早点有个后嗣,这霍家也能更加兴旺。”
沈南枝抱着郑三少,和霍逍的孩子…吗…
一开始来到这个时代,她最大的想法就是要做些什么改变华夏的现状,让华夏不被外族看清,虽然当初嫁给霍逍是迫不得已,可是后来顺其自然的就喜欢上了。
但是如今乱世难平,她更多的心思也没有放在这上面,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少轰轰烈烈,毕竟她知道,霍逍和她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生孩子这事情她还从未认真想过,如今被二夫人这么一说,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霍夫人两句话将这事接了过去,眼中却满是忧思。
北方大总统府,深夜依旧亮着灯。
咚咚咚!
总统办公室的门敲了三下,声音规律。
屋里头有人哑着嗓子说了句,“进来吧。”
总统的机要秘书推门进来,白衬衫黑长裤,显得他格外挺拔,“总统,株式会社的社长藤田伊正先生来了。”
“株式会社?”林松伯正在审阅文件,抬头道,“他一个人来的?”
“是的。”秘书顿了顿说道:“要不要我请他离开?”
林松伯抬了抬手,皱了皱眉把文件搁下,“带到会客室等着,我这就过去。”
秘书明显愣了愣,点头,“好的。”
会客室里头,藤田伊正正在喝茶,林松伯一进门他便立刻站了起来,鞠了个躬,态度更恭敬“总统先生,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初次见面,我是藤田伊正。”
林松伯点了点头,率先坐下,“藤田先生的大名我如雷贯耳,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藤田伊正笑了,缓缓说道:“想来跟阁下谈一桩生意。”
“我可没兴趣跟日本人谈生意,”林松伯冷笑一声,“阁下请回吧。”
藤田伊正却并未因林松伯的拒绝而恼怒,他依旧保持着那副恭敬的姿态,“总统先生先莫急着拒绝,我相信这桩生意您听了之后,定会改变想法。”
林松伯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警惕:“藤田先生不妨说来听听,但我丑话在前,若是有损我国利益之事,休怪我不客气。”
藤田伊正不慌不忙地坐回椅子,双手悠然交叠,看似随意地闲聊着,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像隐藏着锋利刀刃:“总统先生,如今这局势借用你们中国的古话来说就是“乱云蔽日,诡谲莫测”,稍有差池,恐怕就会被彻底吞没,大选在即,相信霍怀盛在军队里的威望您不是不知,说一句民你所向也不为过,您能不能稳稳保住这个高位,可真不好说。”
他话音未落,一把黑黝黝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林松伯眼神里杀机如冰冷的寒光闪现,他眸子一眯:“挑拨离间,你还不够格。”
藤田伊正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眼中不免闪过一丝慌张,就在他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林松伯忽然放下了枪,藤田伊正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藤田离开总统府时,天边已经泛起了白肚皮。
藤田坐进车里,司机立刻开车,后排还有一个已经等候多时的日本人。
和今井一郎并肩坐在车里,今井一脸的兴奋,这笔生意要成了,他肯定能捞到不少好处。但川口却是一脸的严肃。
“怎么样,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