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立南忽然被她的笑容恍了一下。
她刚刚那个笑容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看林浅真的走了,他握拳,“滚回来!女厕就女厕!”
林浅撇嘴,还是回头了。
毕竟是曾经的大客户,没必要闹那么僵。
“烦死了!你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人!”裴立南拽拽自己的银链子。
林浅进去看了下,“没人!进来吧!”
这是裴立南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女厕所。
恒准集团的保洁很负责任,厕所里几乎没有什么味道,还香香的。
女厕装修跟男厕差不多,超大的镜子,大理石的洗手台。
裴立南往那里一站,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妈的!这么丑!
这给他伟岸的形象造成了多大的损伤!
他赶紧打开水洗了把脸,把衣服也洗了洗。
林浅去抽纸的地方扯了一大坨纸。
一回头就看到裴立南的脸上的雪糕已经洗的差不多。
水珠顺着他漂亮的的脸颊往下滑。
他湿漉漉的手抓了下头发,斜眼看林浅,“还不过来擦!”
林浅挑眉。
该说不说,这小子长得不错!
眉眼优越,不笑的时候很酷。
笑起来的时候有几分痞帅。
如果他不是出国读书,放在国内也就是大三的年纪。
走在大路上,妥妥的清纯痞帅男大。
但其实他就是一个从小被家里娇惯坏了的大少爷。
他出国读书,管家保姆团队什么的,加起来一二十人。
裴夫人自己更是三天两头的过去。
很显然,大少爷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冰美式。
林浅走过去,拿着纸巾就往他脸上胡乱的擦。
裴立南人往后仰,两只手撑在大理石上,“轻点!你是不是想谋杀本少爷?”
林浅瞥他一眼,“你是什么品种的娇妻,纸都能杀了你!”
“娇妻?”裴立南瞪她,“你说的什么鬼东西!”
她做他的娇妻还差不多!
哦,不是!
林浅嘴上说他,手上的力气还是放轻了。
可是这对于刚刚被大力蹂躏过的裴立南,又有点太轻了。
他感觉到脸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她离他也很近,踮着脚,呼吸都喷在了他的脸上。
这让他有点受不了。
腰贴在大理石台子上,一寸寸的往后折。
可能因为这是女厕所的原因,禁忌中夹杂了一丝刺激感。
他的心跳也加快了。
喉结微滚。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大理石台子上绷直,指尖发白。
林浅知道他最喜欢挑毛病。
所以一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就认认真真的做好。
她一点一点擦去他脸上的水滴。
然后她就发现裴立南人都要睡在大理石台上了。
她整个人也不知不觉顺着他的姿势,快要趴到他身上了。
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