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许摇头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没有去打扰。
半晌之后,景无许开口道:“根据我的观察,这个人并不想革命军的行事作风,反而自成一派。”
我很是疑惑地看着景无许。
景无许说道:“改变我命运的人,虽然是革命军。但是并不是所有革命军都和我一开始认识的那个革命军一样,倒是这个周期,也就是你刚刚说的方圆,他反倒像和我一开始认识的那个革命军一样。”
我追问道:“是什么样?”
景无许说道:“就是一种感觉吧。说不上来哪里不像!”
景无许冷静理顺了一下自己逻辑后,紧接着说道:“就例如革命军的信仰是祖国统一,而方圆的信仰并不仅仅是祖国统一,而是不图名利,不计个人得失,想要解放的全国人民被封建王朝奴役多年的封建思想。号召人人平等,无许依附其他人,人人有权利当家做主。这种远见,是从古至今没有的。"
听完景无许说完,我的脑海中冒出了三个字——红鸽军。
难不成方圆真实身份是红鸽军?
关于我知道的原著剧情,孟天慈是中后期带领红鸽军走上国际舞台的重要领导人,至于红鸽军前期的重要领导人则叫做陈钊。
陈钊身份很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真实的样子,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是他一直潜伏在工农阶级中。
在倭军想要强行霸占我国南都海域湾峡岛的时候,直接激起了众怒!
再加上北俄革命的胜利,令红鸽文化深入人心。
不少受到红鸽文化的先进知识分子,开始反思我国的传统文化和社会制度,积极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
知识分子们团结工人阶级,发起了一场彻彻底底的反帝反封建爱国运动,从而促进了红鸽文化在我国的广泛传播。
这也是第一次工人阶级站在舞台上。
陈钊也因为四处宣传红鸽文化,触及了不少革命军的利益,导致革命军也出现了两大派系的分化。
而华福是亲老美党,自然也是容不下红鸽军的存在。
为了稳固革命军的权利,革命军便大肆捕杀红鸽军的党派。
其中陈钊也秘密被捕,并活活绞杀。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怀疑这个叫做方圆,又自称自己为周期的男人,就是陈钊。
我联想到这里之后,我完全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抓着景无许的手,说道:“我们必须找到他,并安全护送他到他想要去的地方。这个人将会是改变国内局势的重要人物。”
能逃过命运吗
景无许的目光落在我紧紧抓着他的手上,只见我的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力度仿佛要将他的手攥出痕迹来。
景无许再看向我的脸,此时我的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双眸熠熠生辉,脸颊因激动而泛起红晕,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点燃,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这样的我让景无许也不禁被深深吸引,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兴趣。
景无许饶有兴致地将目光完全投向我,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站得更稳,然后缓缓开口问道:“你怎么那么肯定他将会是改变国内局势的重要人物?要知道,这可不是轻易能下的判断。而且你为何不打算将他直接带去革命军那边,而是说要安全护送他到他想要去的地方呢?这其中的缘由,我很是好奇。”
而此刻的我,兴奋到了极点,以至于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而炽热的光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景无许解释我的想法,分享我内心深处对这个决定的笃定和期待。
我对景无许说道:“他的名字不叫方圆,也不叫周期,而叫陈钊。他将是这个国家的领路人之一。只要等北俄无产阶级站上历史舞台,他将会看到更大的希望,并更加坚定地走上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
景无许摸了摸我的额头,疑惑地说道:“也没有发烧啊?所以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轻拍开景无许的手,接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何况你又不是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他的底细,不是吗?”
景无许背靠着床头,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个人确实不一样,不仅学识渊博,还有足够的谋略和魄力,是难得的人才。我之前也是打算将他纳入麾下的,但是他志不在此,而是留下一句话‘若要改变这个国家,开启民智乃是必行之举。唯有开民智,方能为国家的变革注入源源不断的动力,推动国家在历史的浪潮中不断前行,实现真正的蜕变与发展’。”
我听到这话后,热血沸腾道:“这是他的原话?”
景无许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啊。”
听到景无许的肯定回应,令我更加确信了!
我对景无许说道:“那我更加确信他就是陈钊了。”
景无许看着我,再次问道:““你真的确定他就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人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我十分肯定地回答:“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就是陈钊,或者与陈钊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他。”
景无许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如此肯定,那就将腿伤养好了。等你养好了,我们一起去寻找他。你现在这腿受伤了,也不方便行动的。”
我看向我受伤的腿,不免再次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