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讨厌别人逼我!”
说完不给赖司砚辩解的机会,推开车门就走。
李泽林还站在马路牙子,草坪旁边抽烟。
一抬头就看见钟意脸色冰冷,红着眼眶,下颌上,还挂着晶亮泪水。
这凄美又倔犟的一幕,让李泽林看愣了。
直到钟意进了钟家大门,他才回过来神儿。
拉开车门,往后看一眼。
赖司砚脸色也不好,甚至没有下车追出去,只是双拳紧握,略深沉地,侧头看向钟意离开的方向。
李泽林不用猜也知道,刚才两个人的谈话,一定很不愉快。
回程路上,赖司砚静静看着外面,一路沉默无言。
到了市区繁华地带,他才收了抵在下颌的手指。
冷不丁说:“李助理。”
李泽林握着方向盘回头,“怎么了赖总?”
赖司砚叹了口气,“你说我是不是很惨?”
李泽林还以为自己听错,怔了好半天,“何出此言啊赖总?”
赖司砚看了外面许久,才眯起来眼睛冷笑说:“两个女人非要一决高下争输赢,我是那个赌注牺牲品,一个个的,都在拿我最在意的勒索我,不惨么?”
赖司砚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值得细细品味。
李泽林沉思好半晌才缓过来神儿,不安地眨着眼睛,试探问:“您是说,钟小姐和吴董事吗?”
不能吧,钟意可是个软妹子。
柔弱又没有攻击力的小女人。
和吴董事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吴董事也是尊称,准确来说,已经不是董事了。
想当年吴珍红在公司里,杀伐果决手段高明,那种狠,是带在眼神里的,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人人惧怕尊敬,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
要不是赖董事长能力更强,能压得住,这种女强人,等闲之辈绝对降不住。
她一辈子顺风顺水,骄傲自负,唯一的一个跟头,就是被全票请出董事会。
如今也沦落到,在家种花种草,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认命的地步。
所以如今赖家,是赖司砚一个人说了算。
就奔着这一点,李泽林觉得,您哪里惨了赖总?
要钱有钱,要权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