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们要逃跑吗?】
【逃不掉的】
宋予白开口,且不说此刻孟晔和虞美人在江望野的手上,此刻别墅肯定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监控耳目。
他还没出这个别墅门应该就会被抓回来。
他只是受不了和江望野待在一个空间里,沉重的心痛感几乎让他疼的不能呼吸。
【那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算了,他现在应该不想看见我。】
宋予白坐在阶梯地板上,将他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他的身上还留有江望野的余温。
一起去死好了|软肋|我想要你
宋予白将头埋进膝盖,听着雨声。
雨下了一整晚。
他全身发冷,只好将自己抱的更紧一些。
门外边站着一个人,看着楼梯口的小人将自己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他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再多迈出一步。
两个人无声地僵持着,偌大的别墅安静的只剩他们的心跳声,还未听到耳边就被雨声覆盖。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楼梯口的宋予白已经睡着了,江望野蹲着身子轻声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
江望野将人打横抱起,重新抱回到了床上。
空调的温度很足,身体回暖宋予白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再僵硬。
江望野伸手想去摸一摸他额头的温度,最后还是将手收回。
放轻脚步离开了。
他的脚步依旧有些虚晃。
他确实醉了。
江望野并没有放孟晔走的打算,对他也起过杀心。
理智回笼后将孟晔关起来,剥夺他的视觉和听觉,24小时全天黑暗的房间,没有任何声音。
通过小的暗门格子传递食物,可能是馒头或者冰冷的面包。
没有任何味道,只能勉强果腹。
给的水也是人体一天的最少必须量。
在宋予白被锁在房间里的时候,孟晔也被圈禁着。
发硬的面包,吝啬精确到毫升的水,这已经是江望野给他最高的优待了。
两个被抓回来的人。
一个被剥夺了衣服,另一个这是被剥夺了人权像一只狗一样只能摇尾乞怜的过活。
每一刻都度日如年。
宋予白本以为江望野会主动出现。
但除了那天晚上醉酒的江望野闯进他的房间质问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