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发誓,他再也不来这家店了。
翟闻深进了房间沈确都没有察觉到,他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烧得迷迷糊糊的,身上全是汗。
茶几上的水杯已经空了,边上还放着被吃掉了一粒的退烧药。
翟闻深放轻脚步走过去,沈确脸色苍白,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他手背探上去,试了试沈确的额头,确实很烫。
他的手刚要离开,被沈确握住了,沈确抬眸,发现来人是他又松开了。
翟闻深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喝了。
喝完水,翟闻深掀开被子就开始扒他的裤子。
沈确踹了他一脚,虚弱地瞪着他,“翟闻深!你干什么?一个星期还没到。”
他特意强调了一个星期,翟闻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给你塞药,不然你真坏了,我玩什么。”
“滚!”
沈确推开他就要起身,翟闻深扯着他的裤子不放手。
“沈确,你跟我硬刚什么?昨天晚上我什么地方没碰过?”
沈确昨天被压了一晚上,现在还烧着,根本没什么力气跟翟闻深反抗,他握住翟闻深的手腕,语气软了几分,“我现在烧得难受,你去卫生间弄点水来给我擦擦吧。”
“等着。”
翟闻深松开手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他端着热水拿着毛巾出来。
沙发上的人没了。
房间的门开着。
时逾白拎着手提袋晃悠悠地走进来,看着端着水的翟闻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圈房间。
“齐越的嘴可真难撬,我磨了半天才打听到你在这。人呢?还金屋藏娇舍不得给我看呐?你这端着水干嘛呢?该不会没忍住又来了一次吧?我跟你说,刚开始的时候,要节制一点”
“滚。”
翟闻深不露声色地吐出一个字,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
时逾白跟在后面追了出去,“我还专门给你带了药,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上了个厕所回来的齐越看着这个场景有点懵。
“齐越,你可真够可以的。”翟闻深的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齐越看着翟闻深往电梯去的身影,眼里三分迷茫,七分不安,他目光转向时逾白求解惑。
时逾白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奖金没了。”
齐越:“!!!”
他就上了个厕所而已!发生了什么?
翟闻深直接去了地下车库,齐越坐上驾驶座也不敢多说话,怯怯地问了句:“翟总,去哪?”
后车厢的门被拉开,时逾白坐了上来,“我刚追出去帮你看了,打车走的,车牌号我都记住了,你要不要追过去?”
翟闻深嗓音冷沉,“齐越,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