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卧室快速洗了个澡回到床上,他洗澡的时间里,沈确已经换了个姿势,本来是面朝着床边,现在面朝着他。
翟闻深躺下去,望着沈确的睡颜,手臂搭上他的腰间,将他往怀里带。
“嗯”沈确轻哼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
床头的灯还没来得及关,他的目光撞进了翟闻深深潭般的眸子,仿佛被卷进波涛里。
翟闻深将他拉进怀里,灼热的体温烤着他。
沈确的手按着翟闻深胸前睡衣的扣子,“要吗?”
药已经先给了,欠了的债总要还的。
沈确就靠在翟闻深的胸膛,说话间,唇瓣一张一合,热气顺着衣襟的缝隙钻进去,那酥痒的感觉,顺着胸口爬上心尖。
他想沈确,想得恨不得将人生吞了。但他不想像之前那样了,他从只要沈确在身边就好变得贪心了一点,他想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他身子往后挪了一点,看着沈确的眼睛,是压着欲望的探究:“你想吗?”
沈确喉咙梗住,没说话。
翟闻深重新抱住他,压着不稳的气息,尽量平静地说:“睡吧。”
翟闻深这个样子,反倒让沈确心里的愧疚和不安放大,他的手从翟闻深的衣摆处探进去,咬牙,“做吧。”
翟闻深小腹一紧,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立马翻身压住沈确。
下一秒,又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沈确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膛处传来,“利息多了,我还不起。”
翟闻深将沈确的手从小腹处扯开,语气带着几分不悦,“硌人,睡觉!”
沈确摸了下手腕上的表,硌人不也是他让他戴的吗?
两个人终究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张床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两个人各自去上各自的班,坐的一辆车,齐越还是先给沈确送到的公司。
沈确说以后不需要,他自已开车上下班就行。
翟闻深不置可否,沈确就当他默认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沈确收到翟闻深的信息:【晚上有局,不用等我吃饭。】
沈确回:【那我回家吧。】
他身上的痕迹也淡得差不多了。
【不行。】
翟闻深的回复只有两个字,沈确也懒得去问为什么,问了也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