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锁门意味着他能随时进来。
今晚并不是盛夏矫情的故作矜持,是跟上次在酒店的氛围不同,清醒下跟这个男人同床,虽说领证已是夫妻,也对他有好感,但她就是感到陌生和别扭。
性上的欢爱是一时的疯狂,肉体放纵过后,她很容易陷入那种失落感伤的情绪;她不想扫兴,唯有独处冷静会儿。
她的心思都被周泽看在眼里。
周泽也不想逼她太紧,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不同床睡也正常。
深夜。
盛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她的心很乱,只能坐起来打开手机,将声音开到最小的玩起植物大战僵尸。
这一玩,到了凌晨两点多。
眼睛发涩,身体也疲惫,仍是毫无困意,又口渴的厉害,盛夏开门下楼找水喝。
冰箱前喝了几口芬达,听到脚步声,是周泽。
周泽也是渴醒的,看到她站在冰箱前,喝完饮料的嘴唇泛着锃亮的水光,像水蜜桃等着被人采摘,体内的某种火再次被点燃;走过去拿出来矿泉水,喝几口冰水,目送她往楼上走,喉咙还是干涩的厉害。
后背发烫,盛夏隐约间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当刚走进房间准备关门,被周泽用手挡住,她也只是紧张的咬唇,没敢说一句拒绝的话。
因为拒绝也没用,这是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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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住就是同意了跟他做,不能到这儿还矫情。
周泽将她抱回主卧,把她放床上,还是跟前几次一样,先将她吻的快断气,才扒掉她身上的睡裙,每次都是光做,从没好好欣赏她这具稚嫩又丰满的身体,这次他想欣赏一番。
盛夏却捂住他眼睛,“关灯。”
这事儿上周泽不喜欢被拒绝,反握住她手,摁置在她头顶,看到她闭眼拧眉的模样,用膝盖顶开她双腿;顶在她那处,缓缓进入……
逐渐被充实,盛夏抓住他手,全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状态,她竟期盼这男人野的时候。
这样被他盯着看,她实在放不开。
可是不知道周泽这次怎么了,他一改常态的缓慢。
“别这样周泽哥……”盛夏不敢睁眼,快被这种方式折磨的哭了出来。
“叫我什么?”他这会儿声音哑的厉害。
“师……师父……”
“不对。”
“周……周泽,唔……”
她叫的这声名字,换来的是周泽瞬间失控。
力道跟速度都开始像脱缰的野马,毫无频率的开始驰骋。
接下来任凭盛夏怎么喊他,哪怕是带着哭腔的求饶,都换不回来身上男人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