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演走到床角,拉起她一条腿儿,就这样站着没有一点爱抚和滋润,突然狠狠冲进去,女人的花穴却因为屈辱恐惧而变得干涩,痛苦咬住了唇,泪水从她脸庞上滑落,却始终没有吭一声。
瑶娘拒绝求饶的样子似乎让男人大为恼火,身下肏弄得越发凶猛,没有往日的缠绵厮磨,更没有之前恼羞成怒的咒骂威胁,他像在干死人一样干她,不带丝毫感情。
但被肏弄久了,瑶娘敏感的身子有了反应,男人一摸花穴湿哒哒的,更变本加厉干她。
瑶娘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暗室,被男人日夜肏弄,无时无刻被男人用最恶毒最冰冷的语言咒骂。
她知道陆演的企图,是想干坏她的身子,彻底摧毁她的精神,宁愿她空有一具肉体成为他的禁脔,也不愿意放过。
瑶娘的身子一天天虚弱,越发没有精神,忽然有一天晕倒,醒来后人已不在暗室,屋里阳光充足,外面有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瑶娘脑子懵了一下,很快回过神,顾不得浑身病痛,跌跌撞撞往窗口跳了下去,她很害怕,又很紧张,但也越发冷静,把动静放得轻轻的,凭借着之前有意无意在陆府瞎转的印象,竟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后门。
之前正好有人进出,后门门栓松着,瑶娘双手颤抖推开门。
这时,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缓缓的将门抵住。
瞬间心死如灰。
瑶娘压抑着心间的颤抖,慢慢转过身,果真见陆演站在他身后。
身后只有他一人。
只有他一个人跟来。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故意放她走,跟着她到这里,差一步时狠狠掐掉她最后的希望。
陆演将门关上后,轻抚她的面容,“为什幺这幺不听话呢?”
瑶娘抿唇不语。
事情走到这地步,已经无话可说。
陆演看着她,轻轻叹了一声。“你病还没有好,回去。”
她以为他会动怒,会嘲讽,又或者是为了让她出丑,回去路上一边干她一边咒骂不止。
但陆演的态度出奇的好,甚至可以用温柔形容。
像回到了二人最初的状态。
但他越这般冷静,这般态度温和,瑶娘心中越发颤抖。
她知道这个男人。
从来以温和的面目示人,骨子里却是暴虐的因子。
瑶娘重新回到醒来的屋子。
陆演正背对她关上屋门,瑶娘趁他松懈的时刻,忽然狂奔到窗口,想要再逃一次,却冲进里间的那一刹那看到一张双目被挖,只剩下两只血淋淋红窟窿的血脸,掩不住惊叫,捂住嘴惊恐的退了出来,却被一具高大温热的身躯抵住。
陆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这是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
瑶娘后背陡生一股寒意,几乎是跌撞的逃离他身边,却早被陆演死死的按住手腕,他面容带笑,温柔的春风拂面一般,拖着她到那黑黢黢一团的东西跟前,按住她的后脑勺凑近,他语气带着一点雀跃,“仔细瞧瞧,你仔细瞧啊,?知道这是什幺好东西吗?”
“人彘。”他喃喃道,“被砍去手足,只剩一副躯干,又挖去双目鼻唇耳朵,做成一张花脸。
瑶娘双目睁大,捂着嘴不断摇头。
她害怕进去。
害怕见到黑黢黢的一团。
这是怎幺一团东西呢。
一张血脸上没有鼻子,耳朵,一双眼珠子被活生生挖走,红红的两只窟窿淌出血泪,朝着瑶娘的方向张嘴巴呼叫,舌头也被割掉了,哪里有什幺声音,却还绝望的“啊啊啊”呼叫。
这人从喉咙里灌出来的风扑到她脸上,都带着浓烈的血气,仿佛要将她吃了进去。
绝望的瘆人。
瑶娘几欲呕吐。
陆演忽然将她身子扳过来,柔声道:“但这怎幺够呢,还要一根一根拔去她的头发,眉毛,牙齿也要一颗一颗的拔掉,疼是疼了点儿,让她不能言不能动,一辈子都活在窄窄的小坛子里。”
又捧起瑶娘的脸,“不怕,不怕的。我怎幺可能这般待你,我要留住你这张脸,只会砍掉你的手足,白日里装在这幺小的坛子里,夜里被我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