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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刚喝了一口,便倒在宴倾怀里。
玻璃杯从她手中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时候,礼堂门口终于有其他学生过来了,他们踏入这过分华美的地方,惊得合不拢嘴。
宴倾把夏瑜接在怀里,心情愉快地喝光了玻璃杯里面的香槟。
然后她也被带进了迷醉的光晕里面。
被怪谈封存的记忆逐渐解封,一幕幕画面如同无形的光影一样向她飞过来。
无数血腥的,黑暗的过往扑面而来。
怪谈世界远比人类世界更加凶残暴戾,规则掌管一切,规则之外却又无序而野蛮。
怪谈生物自己会相互厮杀,也会与进入其中的人类争斗。
直到画面里面出现了夏瑜。
宴倾的脚步慢了下来。
她看见自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面前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这个屋子原本属于一个长发的女性生物,她在家里被老公杀害,于是栖息在电视里面,通过各种规则猎杀进入的人类;后来进来了几个有点实力的人类,利用规则的漏洞把她杀掉了,还通过电视回到了人类世界。
也许是两个世界的门没有关严,她偶尔能通过这台电视看到一些人类那边的情况。
但都很无趣,愚蠢庸俗的生物,每天碌碌无为地做着毫无建树的事情,为自己的白日梦徒劳挣扎。
直到有一天,她听见一个女孩喊她的名字。
每个原生生物身上都有各自的枷锁,宴倾身上其中一条规则就是,当有人喊她的名字并说要许愿的时候,她要耐心听完对方的愿望,并且在价值合理的时候,不能随意拒绝。
喊她的名字,便是许愿的前兆,她必须要仔细聆听。
这是个很漂亮灵秀的女孩子,比其他那些丑东西顺眼得多。
她笑着喊她名字的时候,眼睛里面好像闪烁着细碎的星光,让宴倾破天荒地多了些耐心,想要听她慢慢许愿。
但她却没有。
喊了她的名字,却没有许愿。
那天之后,仿佛有一颗小小的种子种在宴倾的心里,她在血腥厮杀之后,会回到那个已经没有主人的房间,在电视前面看一看她。
规则的壁垒依然存在,她并不是每次都能看到她。
大多数时间,她只是一个人对着老旧的电视机坐着,面对着闪烁的雪花点。
偶尔电视画面里面会出现她的身影。
她在画画,长发从肩膀上温柔地垂落下去。
她在看书,认真地很久都没动,只有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