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半晌没声音,陆越钦皱眉转身,见是她,眸子动了动,刚褪下的衣裳又拎上去。
“没回去。”
被?她逮个正着,陆越钦也没有心?虚,很?是坦荡的笑了笑,“别哭,疼的没法哄你。”
徐若云当真没哭,在?屋内扫了圈,看见了放在?一旁的药,她要给他上药。
陆越钦挑眉,似乎享受她的乖巧,“夫人,手?上要有分寸。”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没多疼。
衣裳沾了点血迹,被?扔在?一旁,显然是不会?再穿了。两人沉默许久,徐若云眼眶红红的,开口要他回去,方便修养。
再则,她想问清楚事情的原由。
陆越钦想了半刻,点头答应,不回去是怕吓到她,现在?她既然知道,那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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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给陆越钦上药,已经没有血迹,但伤口愈合需要时间,没有半个月好不了。陆越钦对于身上的伤口始终不提,徐若云最后知道原因是几日后,听吴秀棉说的。
“你可真是咱们陆府的福星,为?了你那亲爹,瞧把阿钦折腾成什么样子?”
徐若云震惊的抬眸,想问个清楚,可惜吴秀棉不给机会?,狠狠的将她嘲讽一顿,“为?了徐成义户部侍郎的位置,阿钦找了舅舅,又找太子,好不容易推他上去,这可倒好,自己挨了陛下一顿鞭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希望徐侍郎两袖清风,为?朝廷效力,别浪费了阿钦的一番苦心?。”
吴秀棉本就不喜她,因为?此事对她的态度更差了,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吴秀棉就让她回去。
徐若云心?口狂跳,为?吴秀棉说的事情,可是陆越钦曾经明?确的表态,不会?徇私的,现在?…
她快步回了南园,彼时陆越钦趴在?床上,因为?背上的伤无法躺着,他阖上眸,听见声响侧头,眸底清明?。
“央央,该换药了。”他乐在?其中,完全没有被?罚后的恼怒和难堪,甚至很?享受。
享受她的关心?担心?,还有照顾。
徐若云心?情复杂,掀开锦衾看他的背,经过几日的修养,伤口慢慢结痂,用力时还是会?疼,而且趴着不好睡觉。她见过陆越钦半夜睡不着的模样。
想到这,她收下的动作放轻,觉得自己拖累他不说,徐成义也成了他的负担。
“我爹升官了,你怎么不说?”
陆越钦表情顿了下,随即神态自然,“徐成义会?昭告天下的。”
语带讥讽,徐若云却不生气,事实确实如此。
她细细擦药,唇边含笑,“为?什么?”
她一问,陆越钦便知晓她全知道了,他活动下胳膊,线条流动,手?掌往后移,触她的裙边。
“不想他再来打扰你。”他不冷不热的说着,“也省得你为?难。”
更重要的事,不想听见别人评价她小户之女,配不上他。
“谢谢你。”嗓音轻柔,落在?心?头甜蜜无比。
陆越钦感受指尖游移,酥麻的身子紧绷,喉间的痒意明?显,很?热。
男人喉结滑动,道:“别急着谢,床太硬,拿个软垫来。”
擦好药盖好瓷瓶,徐若云轻松的嗯了声,立马就去拿。
抱着软垫回来,徐若云对着他的背吞咽下,“你先起来。”
陆越钦没动,趴在?那吩咐她,“上来,我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