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潇是真不想要这个孩子。
可他也问过方医官,如果不要这个孩子,对她身体的损伤会更大。
可看她这么辛苦,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她性格倔强又独立,即便怀着身孕,也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他无法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有什么资格强留。
“唉?”
吐的差不多的叶溪刚起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人抱在怀里。
“你干嘛?”
周围都是宫女和太监,都好奇的看过来,然后纷纷垂下头偷笑。
叶溪只觉得脸颊滚烫炙热,挣扎着要下去。
“别乱动,掉地上我可不负责。”
“你到底想干嘛?”
叶溪忍不住抡拳捶他。
“你脸色蜡黄,眼下青黑显然是没睡好,我房间有上好的安神香。”
“谁要去你那里睡,放开我,我们都已经分开了,这样不行。”
“分开?”
孟怀潇挑眉,眼神骤冷。
“我何时同意了?而且你腹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说走就走?”
叶溪:“……”
怎么的?
这是要赖账?
“你说过大典之后给我结果,现在想出尔反尔?”
“是给你结果,但不一定是分开!”
“你这是耍赖!”
叶溪气急,又开始挣扎。
孟怀潇的胳膊有力如寒铁紧紧的将她固定在怀里,任由她随意乱动都没办法跳下来,反而显得她像一个跳梁小丑。
孟怀潇一脚踢开门,吓得里面忙碌的宫女一跳。
奉先殿的宫人都认识叶寒溪,也知道她是太子心尖上的人,所以对于眼前的景象并不感到惊讶,而是纷纷垂头,很识趣的退出去,并且贴心的将门关上。
果然,能在奉先殿当宫人的都非常有眼力见。
孟怀潇将不安分的她放在宽大的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再像个泥鳅一样窜到床上,将四周紧紧按住。
他个子高,手长脚长,叶溪根本争不过。
“孟怀潇!”
“别闹,乖乖睡觉。”
“我不睡!”
“你确定?”
孟怀潇的语气微冷,带着一丝玩味。
“若是不睡,我们也可以做点其他事。”
其他事?
叶溪瞪大眼睛,用看禽兽一样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