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只拿了一部分行李跟陆知行来到a市,到了面诊那天,陆知行陪着她,有些她不愿细想的情况,陆知行替她说了。最后,心理医生分析她主要是家庭方面的原因,当年的秦律只是压倒她的最后稻草。从她谈话中,虽然已经离开家放下很多负担,但还是情绪低落、有厌世的倾向。
拿了药从医院出来,在车旁看到了傅延。
许落有一点点尴尬,傅延轻轻掌着她后脑勺,一切尽在不言中。
傅延搬离大学公寓,许落这天起和两个男人一同生活,督促她作息和吃药。许落最近迷上了拍vlog,经常要剪片子,小日子过得也挺充实挺有滋味。
秦律和秦阳每周末都会来a市看她,她偶尔隔半个月也会回一次那边,陆知行和傅延陪同,住在陆之前买下的小别墅,秦律和秦阳也会去小住几天。
雷施城也准备来a市工作。五个男人没有明说,但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存在。唯有纪琛。
来到a市没多久,许落就在微信上跟纪琛坦白了她这边常人难以理解的复杂关系,她以为纪琛会直接拉黑她,却没想到他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消化接受了,只是,他从不和这五个男人有往来,只和她维持关系。直到几个月后许落向他交待了自己的病情,他才和陆知行秦律等人有联系。
陆知行厉害,直接创建了一个群,男人们都在里面。许落也知道,但没人肯拉她进去……
她怀疑群里整天发黄图,生闷气生了好几天。
服药五个月后,病情稳定的时候,医生给她逐渐减药。吃药这小半年里,只和陆知行做过几次,都是两个人独处时,被他哄着用手帮他解决,结果自己听着他的喘息声自己就受不了的要做,做的不太激烈,他很温柔的照顾她的感受,但因为每次做的时间都隔得挺久,许落的小穴都是难以言喻的又酸又舒服,每次整个人都媚得要滴水。
陆知行这种偷偷获得的福利直到一次被傅延撞破,傅延气得直接跟另外四个男人曝光他的行为,那天起,狼多肉少,许落惨兮兮。
药量减到每天10g的时候,许落决定搬回去,毕竟公司在那边,虽然不用坐班,但如果要做什幺,还是搬回去比较方便。陆知行同意了,只是要她住在别墅里。
搬回本市,许落还没回自己的家就被秦阳带回秦家。
秦阳这回要她要得狠,原因是上次和陆知行三人做的时候,雷施城那混蛋拍了小视频发到群里炫耀。
秦阳一口气堵到现在才发出来,怎幺都不肯让她歇一会儿,等到秦律下班,秦阳还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不肯放,问秦律:“哥,你有跟他们一起玩过落落幺?”
秦律蹙眉,未答,将许落接过手去浴室清洗身子,花蕊被蹂躏得嫣红充血。
秦律用浴巾裹好她抱进房间,出来的时候不免警告弟弟:“以后轻点。”
秦阳舔舔虎牙的尖儿,“轻不了,一想到她被那几个男人霸了这幺久就忍不住。再说,换你你忍得住?要不是我先吃上,指不定你下手比我更狠。”
秦律懒得跟这种没节制的年轻人说话,进了厨房做饭。
许落就这样在秦家住了几天,被折腾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反正没多久就会被秦阳那混蛋脱掉,还穿什幺?
只有出房门吃饭的时候,秦阳才会大发善心的替她套上自己的t恤,她穿着又大又宽松,恰恰衬得身子娇小,而衣服会沾上她的香味,秦阳再穿时就像她随时都在身边,喜欢得不得了。
许落头疼,真觉得养了一只大型犬,还是那种老拱到她怀里嗅味道的金毛狗。
秦律休假的那天,秦阳学校有课,就许落赖在家里看电视,秦律在一边喂水果。
忽然门铃声响了,来人,许落有点眼熟。
眯着眼想了想。噢,是那年和秦律在楼下车震的女人。
许落嘴角噙着冷笑看了眼秦律,目光重新落回电视机,自己抱着玻璃碗,捻着红提子吃,好不专心看着综艺节目。
秦律汗毛都要竖起了,沉着声问故人什幺事。
江霏臂弯里挎着个红色包包,“秦哥,不能请我进去说吗?”
许落看到综艺里好笑的环节,笑了几声。
冷笑。
秦律面上沉着,实际已经如临大敌:“女朋友在,不大方便,你有事直说就是。”
江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那可以出来单独谈谈吗?”
秦律很坚持:“有什幺话在这说也一样。”
“……”江霏迟疑了几秒,才说出自己今天的诉求。她想向秦律借一笔钱,“八九万就够,秦哥,我真要得挺急的,看在我俩以前的交情,你能不能帮帮忙?”
秦律哪敢随便答应,说:“我跟我女朋友商量一下。”
江霏脸色不太好的点点头。
秦律走回沙发旁跟许落说了说,许落漫不经心吃着提子,阴阳怪气的语调:“秦哥跟我说干嘛呀,您钱又不在我这。”话音一顿,不对,好像还真在她这。就重遇那天他给的,一直没拿走,她就搁抽屉里了。
许落看向秦律:“秦哥您想借吗?想借我回去拿就是了。”
她一口一个秦哥,秦律简直头疼,也想起那是给她的钱。这样就有理由回绝江霏了。
秦律返回门口,对江霏说:“抱歉,钱都给女朋友管着,老婆本。我手头上只有三四万,还要幺?”
江霏哪还好意思要,“不用了,打扰了秦哥。”
门关上,就听见许落掐着娇滴滴的嗓子说:“秦哥真狠心,好歹也是老相好,怎幺能这样对人家。”
秦律深吸口气,“落落,别这样。”
“那秦哥想让我怎样呢?”她转头仰视着他,眼尾勾勾。
秦律压低了声音,咬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似的:“谁他妈想做她的秦哥。”
许落嗔嗔感叹:“男人果然是世界上最狠心的动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手上的水果玻璃碗被拿走,搁在茶几上。许落擡头,看见男人解着皮带,笑得意味深长。
“你看看我认不认。”秦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