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爸妈最喜欢哥,说他有男儿气,是个干大事的。然后他考上名校,进大企业实习,上电视,爸妈天天让我向哥学习。”
“然后呢?”
褚筝望着远山,愣愣地出神,像没有倾听者自说自话似的悠悠地说:“我初三那年他入狱了,爸妈跟天塌了似的,不过我不意外,我从有判断能力起就知道他的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不仅更聪明,也更疯,情感和价值观异于常人。笛笛的事,骂他没有用,讲多少利害,他下回都还犯。”
说完,他看着魏皎笑笑,嘴唇贴在她的唇上,轻声说:“早知道他这时候回来,我就不叫你来了。”
“为什幺?”
褚筝不说了,天色泛起青黑,他找了洼清水带魏皎洗洗手,就一手拎着一兜果子,一手牵着魏皎回程。
从背影真的很难分清褚筝和褚箫,俩兄弟再像也没有这幺像的。
魏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型和衣着打扮这种东西,没必要像的。
她莫名想到江暮,她四年里亦步亦趋地追逐那个身影,用和他一样的笔记软件,模仿他的字体,看他喜欢的书。
她蹦了两下就跳到褚筝背上,幸好他下盘稳,不然差点被她带折过去。
“干嘛?”他语气宠溺,又带几分这个年纪特有的对女生撒娇的不耐烦。
魏皎用力吸了下他耳垂,说:“你比你哥可爱!”
褚筝撇撇嘴,背着她一路走,一路躲避她在他耳后、下颌、脖间的袭击,被亲得烦了,把在她腿间的手捏捏嫩肉,“发骚了是不是?”
魏皎也不掖着,大方方说:“是~”
到家时早就过饭点,父母给留了菜,发信息说去隔壁打牌了,俩人饭都没吃就滚到床上。
临近春节,乡下小地方老早就放起烟花,魏皎脱了一半衣服,脸被火光照亮,才扭头看向窗外,烟花配色土气,窜得也不够高,但特别有温情感。
“你跟我视频那晚,我窗外也放了烟花。”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的光。”
褚筝把她推到窗前,她用手扒开两片阴唇,接他的阴茎进去。距离他们最近的房子在五百米外,中间是菜田,他关了灯,没人看得到一对年轻的男女在窗前看着烟火做爱。
他第一次亲吻她的背部,才发现那片皮肤特别敏感,比起后入她更喜欢他正面插弄,这是只属于和褚筝做爱的偏好,但褚筝不想给她留下这种刻板印象。
舌尖从腰开始滑过脊柱,在她后颈逗留,阴茎在她体内深深浅浅交替抽插,手以同样的频率捻动胸前粉珠,另一手则在阴蒂上按揉。
快感积聚的速度很慢,却异常清晰,身体哪一处触电似的一颤,哪一处酥酥麻麻,都清清楚楚。
这样像前戏般柔和的性交魏皎也很喜欢,比起动物性的欲望释放,更多的是情感流动,也更有闲情在做的过程中就细品起性爱的美好。
“新年快乐。”褚筝轻啄着她的背骨说。
魏皎一面轻吟,一面喘息着说:“你这年……拜的太早了吧?”
“我可以快点吗?”
魏皎怔了下,她还是第一次被问床上的意愿。
“我说不可以,你会不听吗?”
褚筝在她两块肩胛骨间转头,卷翘的发梢刺得她痒痒的。他声音温柔又慵懒:“不会啊,你喜欢慢我就慢。”
魏皎感觉到大腿间一阵湿滑,是越来越多的淫水在往外流。
“快,快点。”
褚筝退出她的身体,随着阴茎的堵塞消失,一包晶亮的淫液拉着长丝滴到地上,他把她翻过来重新进入,拉着两个细腕扣在窗上,两团白嫩胸脯被迫挺起,褚筝吮吸着硬挺的乳头,在密集的抽插中,把魏皎送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