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乔斯达先生,齐贝林先生,你们都已经连赢了十二局了!!这不科学!”
“嘿嘿要跟我们斗你们俩还是太嫩了噢,我和小西撒开始玩牌的时候你们俩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乔瑟夫笑得十分欠揍,他旁边的搭档西撒则保持着神秘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掖了掖自己的裤脚。
“你,你绝对是出老千了吧乔斯达先生!!”坐在乔瑟夫对面的波鲁那雷夫不甘心地嚎叫着,一旁的阿布德尔则紧锁眉头,似乎在认真复盘刚才惨输的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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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卡吗洗!你们安静点!!!”
在另一边准备休憩的承太郎最后还是忍无可忍,掀了盖在自己脸上的帽子,浑身黑气地怒吼,低沉的嗓音爆出恐怖的音浪,结果反倒把另一个正在补觉的同伴花京院吓醒了过来。
红高中生如受惊的鱼般胡乱挣扎着,冷不丁撞在承太郎的肩膀上,疼得嗷嗷叫:“好痛……jojo?怎,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承太郎自觉理亏,默默将帽子重新拉下,“……没什么,你睡吧,他们太吵了。”
徐伦的嘘声非常不合时宜地从背后传来:【噫——老爸你年轻时候脾气有够爆的啊——】
【吵死了……】
承太郎下意识还嘴,却只得到十九岁亲女儿的窃笑,以及脖子后被当成靠枕的“仗助”的小声附和:【果然还是二十八岁的承太郎先生比较温柔的说……】
花京院似乎是因为突然惊醒而有些呆滞,惺忪的睡眼里还满是迷茫,他颈后的“枕头”被挤得duryyy直叫——幸亏“抱枕”不会被闷死,不然这会儿乔鲁诺大概已经断气了,享年两周岁。
“jojo……刚才真的没生什么事吗?”花京院的声音还透着奇怪的犹疑,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像是在呆。
承太郎愈加尴尬,用力压下帽檐:“呀嘞呀嘞……只是老头子他们打牌声音太吵了而已。”
“……啊?”
花京院的表情更加茫然,让承太郎都有些奇怪起来,觉得自己和对方仿佛是在跨服聊天:“怎么,你不是被吵醒的吗?”
红的高中生露出痛苦的表情,左手按在胸口偏下的位置,说出的话却让承太郎一时间如坠冰窟:
“不对……我,我刚才好像差点死掉……”
承太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花京院左手捂着的地方,喉结微动却没出一个音节。
“花京院,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另一边的波鲁那雷夫等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收了牌局围过来,银法国人玩笑般捶了一下承太郎的肩膀:
“我听说人有时候如果被突然叫醒会‘丢魂’——jojo,不会是你刚才那一嗓子把花京院的魂儿给吼没了吧?”
承太郎没理会波鲁那雷夫的贫嘴,直勾勾地盯着花京院:“……谁对你动了手?”
包括花京院内所有人都充满困惑地望向承太郎:“什么?”
“……”承太郎自知失言,“你说你差点死掉,是因为什么?”
“我……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花京院不太确定地喃喃道,“很可怕……但是我记不起来了。”
“什么啊,原来是做噩梦——”波鲁那雷夫见状更不当回事了,嘻嘻哈哈嚷着。“花京院,要不要过来玩两把牌?也许能让你快点清醒过来噢?”
承太郎的眼神从花京院胸口转移到了他脸上:“……如果想起了什么,随时告诉我们。”
花京院微不可察地瞥了一旁活蹦乱跳的波鲁那雷夫一眼,强打精神露出一贯的礼貌笑容回应承太郎:“嗯,我会的……抱歉,只是一个噩梦……应该,不会有事的。”
“也许是太累了,花京院,好好休息吧,我们都在。”阿布德尔从旁边递过来一碟洗净的水果樱桃,宽慰着安抚他,浑厚的嗓音十分令人安心。
“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哟,花京院。”乔瑟夫也过来拍了拍这个日本年轻人的肩,西撒则递过去了一瓶矿泉水。
“谢谢。”花京院接过同伴们的好意,有些尴尬地躲避着他们——尤其是承太郎——关切的目光,“我没事,真的,刚才只是有点,呃,没睡醒……”
见他自己都这么说,其他人也就散开了——波鲁那雷夫拽着阿布德尔继续跟乔瑟夫西撒两人在牌桌上一决胜负,承太郎则重新将帽子拉到脸上当做眼罩。
“……哼,乔斯达先生,你们要是能连赢十三局我就不姓波鲁那雷夫!”
花京院拈起一颗晶莹的樱桃往嘴里塞,看起来却全然没有食欲。承太郎用食指轻轻抬起帽子一角,注意到红的同伴正盯着碟子里的水果出神,那副样子,倒真有点像是丢了魂。
“……好啊——乔斯达家家谱随时欢迎你噢~来吧小西撒,准备迎接我们今天的第十三场胜利!”
另一边牌桌上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吵吵闹闹的声音此起彼伏,承太郎看见花京院的眉梢在那两个聒噪的家伙提及“第十三场胜利”时细微地颤了颤——这是一般连本人都难以察觉的,源于潜意识的肌肉反应。
“第十三场胜利”……你为什么会被这句话惊动,花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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